第22章(1 / 2)

  钟息在工作中途抽出半个小时陪霍小饱玩了一会儿积木,等到时间了,又帮霍小饱洗漱,哄他睡觉,然后一直窝在书房里写论文,写到十一点五十。

  他揉着酸涩发干的眼睛走出来,正准备去楼下厨房倒一杯水,余光瞥见霍司承的房间亮着灯,他停下脚步。

  霍司承怎么还没睡?

  难道神经痛发作?

  里面一直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声,钟息疑惑地走过去,推开虚掩着的门。

  霍司承坐在床边,裹着夹板的腿垂着,他左手拿着一个方形木板,右手拿着一个包装盒,包装盒似乎被他弄坏了,他动作笨拙地翻弄着包装盒,想要掩盖住被破坏的一角。

  霍司承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的钟息,他像见了鬼一样,吓得急忙把木板往盒子里塞。

  “你在干嘛?”钟息问。

  霍司承迅速把生日礼物扔到床尾,冷着脸说:“关你什么事?”

  钟息早已习惯霍司承的冷言冷语,见他没有摔倒或者其他不适,就准备离开,转身时霍司承又喊住他。

  “钟息。”

  钟息停在门口,手里握着一只空玻璃杯。

  祁嘉然的到来似乎没给钟息带来任何影响,他照常工作、吃饭、照顾霍小饱,没有表现出来一个伴侣该有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衬得因为一张照片就暴跳如雷的霍司承像个笑话。

  霍司承余光扫向生日礼物,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闷声说:“没什么,以后少来我房间。”

  第22章

  阮云筝回到总督府时,霍振临刚从应酬中脱身,喝了点酒,躺在客厅的沙发里休息。

  阮云筝走过去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把小祁送过去了?”

  “是,两个人相处得挺好的,小祁帮司承测了血压,又聊了一会儿。”

  “司承身体怎么样?”

  “比之前好些了,能拄着手杖下床走动了,只是——”阮云筝刻意停顿。

  “只是什么?”

  “小钟到底是不会照顾人,这都十一月份了,霍司承盖的还是薄被子,”阮云筝坐在霍振临身侧,轻轻揉着霍振临的穴位,她语气担忧道:“两个人还分房睡了,小钟从早到晚都在书房里写论文,虽然他有自己的工作,这无可厚非,但家里有个病人,也不能完全不关心啊。”

  “分房睡了?那孩子呢?”

  “孩子就跟着钟息,也不怎么关心爸爸。”

  霍振临难掩不悦,“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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