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九章 扑棱爱情故事(2)676(2 / 2)

  柏厄斯都没有说话,满嘴奶油蛋糕的漂亮崽已经去找雌父了。

  而诺南也乘机勾搭上柏厄斯,用满意的眼光打量他的肌肉,“不错啊。以前怎么没看出你小子很有潜力啊。”

  柏厄斯习惯了。

  他推开自己变态老师的脸,“诺南老师。你想被我打死,还是被我雄父雌父打死?”

  “天啊。崽种。我是这个意思吗?”

  “诺南老师,你再捏我的肌肉,我真打下去了。”

  “你个崽种,我可是……”

  恭俭良忽然贴近,直勾勾盯着诺南。

  “咳咳。我可是你老师,怎么会做出这种寡义廉耻的事情呢?”诺南讪讪放开手,看着柏厄斯一身漂亮肌肉馋得心痒痒,手指忍不住在掌心挠了又挠。

  等恭俭良被禅元吸引走后,诺南才敢重新靠近柏厄斯,小声嘀咕。

  “你小子,没和家里坦白啊。”

  “诺南老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啧。勾搭的味儿都冒泡了。”诺南端酒杯掩饰嘴型,八卦道:“到哪一步了?臭小子。”

  (十七)

  哪一步?

  柏厄斯拒绝用庸俗的恋爱流程概括他与提姆的关系。

  他相信他和提姆把通俗情侣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他们之间除了一些禁忌的过度亲密外,什么都尝试了。

  特指帮对方做家务、逛街为对方挑选衣物、手洗对方贴身物品等通俗亲密事件。

  “你这太慢了。”诺南忍不住支招,“雌虫是重/欲的生物,只要开了荤,他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哦。”

  柏厄斯不着急。

  他耐心又等了一年,等到提姆感受器替换期,才下了一剂猛药。

  (十八)

  在虫族每一个虫种都有自己的生理构造、专属基因疾病。

  这奇妙的未知的基因分界,让很多人坚持“虫族”是一个伪概念,也让“大一统种群理论”分化出“虫种主义者”“种群道德”等多种混乱哲学思潮。

  蜻蜓种的提姆,大概每四十年要迎来一次“感受器替换期”。他们退化到头发里的触角感受器,长到一定程度就不会改变长短。其他虫种困惑的“掉发”问题,在蜻蜓种身上并不存在。

  缺点是,头发也算他们的敏/感/点。

  柏厄斯则专门抓住“蜻蜓种替换期前后,对外界感知更敏感”,对提姆下手。

  他故意安排了一场对战,在战斗中误食亢奋药物,匆匆跑去医护室找提姆。

  “医生——医生,我好像不太对劲。”

  (十九)

  提姆正在替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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