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六章 (1 / 2)

  “宝贝……宝贝啊我。我”禅元口齿不清,合不上嘴,正为自己偷偷摸摸的行为付出代价。

  恭俭良却毫不怜惜。他对待变态有种刀割的残忍。禅元呜咽着收紧咽喉的肌肉,雄虫的手指却一次又一次强行撑开,冰冷的空气随之涌入,口鼻和嘴角不断有水渍被呛出。

  窒息如潮水涌来。

  禅元用并不存在的鱼鳍疯狂撞击床铺。他的双手胡乱摇摆,一次又一次抓住恭俭良的手腕,一次又一次滑落。

  “宝贝。我……我……”

  “我知道。”恭俭良没有表情,“你想要了。”

  禅元的眼泪掉下来,他的眼泪永远都不会多,生理性三两滴,打在床铺上,润开一片。

  恭俭良道:“好奇怪。你自制力下降了吗?”

  他抽出手。

  禅元大口喘气。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自己的唾液打湿,禅元索性全部脱掉,露出脖颈上鲜艳的绿色虫纹。他四肢着地匍匐到恭俭良面前,渴求地看着深思的漂亮雄虫。

  “雄主。”

  这是臣服的姿势。

  也是想要的姿势。

  禅元脑子已经乱掉了,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对自己刚刚的想法和心境保守如瓶。他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对恭俭良说出可能到来的一切。

  他现在只想要确认,面前这个鲜活又美丽充满了无限生机的雄虫属于他。

  只属于他禅元。

  “雄主。”禅元低声道:“求求你了。”

  恭俭良伸出手,如他所想,粗暴地拽住禅元的头发,将雌虫整个按在床上。

  一夜荒唐。

  禅元像终于找到了锚点的船,他在海浪中上下起伏,却不再思考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疯狂大叫,也不管身边还睡着自己最小的孩子。手指死死抓住被单,脚趾朝着天空,皮肤上游走着细微的战栗。他脸上除了自己的唾液和眼泪,水渍纵横,恭俭良帮他擦去污垢时,他又突然来了力气,不知廉耻上前,用牙齿咬住雄虫的指节,像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还要。”

  恭俭良不废话。

  禅元死在床上,那都是禅元应得的报应。他作为一个称职的雄虫,折腾了不知道多少个巴掌,使出了几分真本事,才让禅元狼狈昏厥过去。

  “唔?”被吵醒的小刺棱从幼崽睡篮里探出小脑袋瓜。

  恭俭良擦干净手,按头让幼崽睡觉,“睡觉。”

  小刺棱乖乖躺下,乖乖听雄父的话,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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