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 527(1 / 2)

  “你那么喜欢支棱。就去和支棱一起睡吧。”

  雄虫哗啦一下把禅元的军装、内衣裤全部丢出来。禅元猝不及防盖了一脸,等扒拉下去时,恭俭良早早“哼”了一声,重重摔上门。

  禅元习惯性地在门口打地铺。

  每天到点,他先把恭俭良照顾好,再赶紧赶慢去看看自己叛逆的老二。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

  禅元道:“重复一遍。”

  支棱道:“不准伤害雄虫。不准暴露自己的不良嗜好。要做一个正常人……雌父,做一个正常人活得很没意思啊。你不也没有隐藏什么嘛。”

  禅元真想把自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那几天放给老二看。可惜他过平凡日子时,除了搜集美人卡,就是咸鱼划水,对自己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完全没有半点记录的想法。

  眼下,只能口头表述。

  “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违法的吧。远征一结束,你对安静做得事情就足够入刑蹲个七八十年了。安静还没成年……虽然你也没成年,但你这个年龄做这个事情,谁也救不了你。”

  支棱“哦”了好长一声。

  他百思不得其解,看着雌父,再想想自己,痛苦不已,“那雌父你和雄父做的又算什么呢?”

  禅元道:“我和你雄父领证了,我两做的事情叫夫夫情.趣。”

  “我也可以和安静领证。”

  禅元快被支棱气死了。他每年和念经一样叭叭叭一大堆,支棱宛若石头一样纹丝不动,翻来覆去到最后,他对禅元说,“我不管。我就喜欢安静,除非你给我找出个一模一样的雄虫来。”

  禅元真服了。

  可他又不能不管这孩子。

  支棱腿上的稳定器都消下去了。他那些可怕的想法还没有完全被打压。恭俭良最开始还会来看两眼,等发现禅元也熬不动支棱后,他撸起袖子爽快道:“还是我来吧。”

  “不行。宝贝,支棱不禁打。”

  恭俭良对这套说辞很熟悉,他平静道:“可以关禁闭。”

  禅元答应了。

  他们两个折腾来折腾去,从把支棱腿打断开始,发展出“苦口婆心”、“面壁思过”、“转移注意力”等多种方法,硬生生让支棱露出烦透了的表情。

  “烦死了!”他忍不住丢东西,开始对一个屋子里的扑棱闹脾气,“为什么都说我,不说你。”

  扑棱翻个白眼,讥讽道:“你多大的人了,装都不愿意装。还怨雌父雄父说你?”

  支棱挠挠头,一时间脾气发不出来,又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他并不蠢笨,自然知道伪装成正常人是最好的应付。可他心中又时常有一股郁气,呼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非要用拳头、咆哮和无理取闹发泄出来,得到心仪之人的注意力才好。

  “要他们说的时候不说。不想他们说的时候一直说。”支棱坐下来,床跟着摇晃几下。他苦恼道:“我想去学医。想要解刨尸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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