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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们不想让孩子哭,但儿子这样,半点不粘人的样子,也让人心里不舒服啊。

  现在似乎再说什么都多余。

  夫夫俩只能再交代了儿子很多话,也不管小家伙能记多少。

  转头当天就走了,比秦洲出门的还早。

  秦洲来找夏津说进度的时候,夏津程帆已经不见人了。

  跟着秦洲的警员说:“秦组,夏哥程哥不会也是去番市找那个刘本籍吧,找到人再给人用那个毒水逼供什么的……”

  “别胡说八道。”秦洲说:“在咱们之前,去番市的车只有上午的,他们肯定不是去番市。还有,什么毒水什么逼供,你什么都没看到过…”

  “是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以后也不胡说了。不过,他们怎么此时出门啊,见过他们俩人的人说只有他俩,这不是把孩子放家里了么,他们怎么放心的啊…”

  除非这次必须出门,也不适合带孩子。

  这俩人能去干什么呢?

  清河镇并没因为离开了几个人而有所变化。

  这天下午,高远接了生生和阳阳,带着孩子吃饭,一直到晚上都没出什么事,这几个孩子还跟平时一样没心没肺的玩,到了睡觉时间也不睡觉,硬生生比平时睡觉时间晚了半小时。

  见孩子终于睡了,花羽跟高远扔不放心,一个小时内去看了好几次,终于确定阳阳睡熟了,第一次跟爸爸和小爸分开的小家伙不会闹人,夫夫俩才闭眼睡觉。

  然而半夜他们被哭醒了。

  一听哭的还是俩孩子,夫夫俩赶紧去一人抱一个哄,过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回事。

  阳阳半夜突然想起了爸爸和小爸,迷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爸爸和小爸出远门了,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忍不住委屈担心害怕爸爸和小爸不要他了,于是就哭了。

  而生生呢,平时都是他一个人睡,半夜身边多个人哭,他是被吓哭的,但开了灯知道是阳阳在哭后,小家伙已经不哭了,此刻在他爸怀里打盹,眼瞅着就要睡着。

  花羽抱着阳阳轻声哄,但此时的小家伙粘人,抱着花羽不撒手,没法,花羽只能带着阳阳睡。

  把高远赶到了儿子生生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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