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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津想拉住程帆再问问,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想起来了,程帆此时的态度跟说这里的人不可能逃税时是一样,程帆对某些事有绝对的信任……但到底什么样的人或事能让人这么信任呐?

  想不通啊。

  他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程帆问他,知道他只是有些事没想通,身体没啥事,心事么只能慢慢想,安慰了几句就不再问了。

  虽然有心事,但该做的事他也没落下,接连两天上后山,拉回不少水果,给镇上的酒店里留了做席面用的部分后,其他的都卖了。

  这天下午,镇政厅结算后,有人拦住他:“夏津,终于见面了。”

  这个男人不算高,方脸浓眉,笑意盈盈,一身休闲的衣服,挽着袖子,露出白白的小臂,跟黑黑的手形成鲜明对比,这是一个常年穿长袖的人。

  “你就是赵十九。”

  “没错,正是我,我是因你而来的。”

  这是什么容易歧义的话!

  夏津闻言一阵恶寒,却见对方表情丝毫不变,眼中平静无波,他慢慢冷静下来,这句话也许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但也说明对方对他是有所了解的。

  二人上了车,夏津开着车往家走,走到一个无人经过的空地时停下。

  “说吧。”夏津直接地。

  赵十九也没拖沓的意思:“其实我不是来自圣山附近,而是来自圣山。”

  一句话,让夏津的心经历了两次急转,他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圣山…神女山上还真有人呐?你不是要告诉我,神女山上真有生命女神吧?”

  听出他语中的不信,赵十九说:“神女山上确实有人,但并没有生命女神。”听到夏津呵了一声,他继续:“神女山有供奉生命女神的宫殿,我们叫它神女宫,虽然生命女神不在,但有神女像,那是生命女神的化身,我们这些在宫殿里的人都是神女像的侍者。”

  “…”还不是生命女神的侍者,只是神女像的侍者!?伺候一座雕像吗?

  赵十九:“你不信?”

  夏津:“我怎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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