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只猫(1 / 2)

  白涧宗根本不回答他:“你还打算把刀架多久?”

  “哦。”燕折立刻收回刀子,颇为不好意思地松开白涧宗衣领,“您辛苦了。”

  腰背终于能放松下来和床面贴合,白涧宗摸摸脖子,阴着脸说:“我让你架你自己脖子,没让你架我!”

  燕折想也不想地说:“架自己脖子多危险啊。”

  说这话的时候,下巴那几滴摇摇欲坠的眼泪终于落下,淌进白涧宗的锁骨里。

  燕折眼疾手快地伸手给他抹掉,顺便揩了把油。

  皮肤还怪好的。

  白涧宗:“……”

  “当然,架别人也危险。”眼看白涧宗脸色不对,燕折亡羊补牢地补充道,“可您又不是别人,您是我喜欢的人。”

  白涧宗讥讽道:“喜欢的人就是用来给你架刀的?”

  燕折义正言辞:“您不明白,架您我们才都安全,我也许会弄伤自己,却绝不可能伤到您!”

  白涧宗冷笑了声。

  “您不信吗?”

  燕折揉揉眼眶,哭惨了的一张脸显得十分真诚。

  某人说不过就开始找茬了:“从我身上滚下去!你还想坐到什么时候?”

  燕折动动屁股,耳根微妙地红了。

  他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尽力不去看,只咕哝地表达自己的贴心:“我这不是怕您尴尬吗,才一直没下来,用身体帮您挡着些…….”

  “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白涧宗气笑了,“如果不是你——”

  若不是燕折戏精上头直接坐在了他身上,还动来动去,又怎么会!

  燕折乖乖站在一边,双手交握垂在身前,非礼勿视。

  有点big,为什么瘫痪了还能这么……不过那玩意儿没有肌肉,不会萎缩,也合理,也许还有勤加锻炼的功劳。

  简直难以想象!

  有时候就和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一样的道理,一个人阴间到了极致,也就和天上的神仙差不离了,实在想不出他与欲|望交织的样子。

  白涧宗压住郁气,冷漠地撑起身体,挪上轮椅:“有反应不是因为你。”

  燕折点头:“嗯。”

  白涧宗说:“是个人都会有。”

  燕折小鸡啄米:“嗯嗯!”

  白涧宗脸色很差:“换任何人坐我身上——”

  燕折不点头了,问:“燕颢也行?”

  白涧宗脸一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坐着轮椅,脸色难看地摔门而去。

  那明显是一个作呕的预备动作。

  燕折感叹,燕颢是多讨白涧宗嫌啊……

  他掏出手机,在白涧宗备注名上又加了一项修辞:嘴硬。

  他想了想,又改了下——放荡又矫情、嘴硬但xx更硬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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