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莽汉斥金鞭,铁丐诛恶贼(1 / 2)

五、莽汉斥金鞭,铁丐诛恶贼

韩承信圆瞪着一双虎目,气鼓鼓地跳出人群,指着曹其胜破口大骂道:“奶奶个熊!好你个金鞭侠!你也配得起称一个侠字么?你两次突袭人家一个小姑娘,靠一个老叫花子解围,竟不知悔改,竟要致这个小姑娘于死地,你是什么狼子野心?要杀人灭口么?

曹其胜被他一顿抢白,不禁老羞成怒,恨恨地道:“这小贱人诬告好人、辱我清白,难道不该死?”

“哼,你是清白还是心中有鬼,你心里有数!欠债还钱杀人填命,是谁害了雷老帮主,丐帮自然不会放过他,你如若清白,自然会还你公道!这小姑娘仗义执言,说你几句又何妨?如下如此毒手,有何大侠的度量?”

韩承信人虽莽撞,这番话却是说得入情入理,竟问得曹其胜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就在这一番质问的时间,那青年侠士已经俯身扶住了倒地的白婉柔,见白婉柔青白的面色慢慢转红,已知她并无大碍,只是刚刚受了惊吓,心中不安而已。白婉柔中了曹其胜一招,伤势并不严重,这幸亏她自身武功修为不弱,还有就是她的冬天御寒衣物替她卸去了部分金鞭力道,否则后果难料。

此时白婉柔已被青年侠士已经轻轻地扶了起来,见对方是一名英俊的彬彬有礼的青年男子,心中如小鹿乱撞,“咚咚”直跳,不禁脸颊一红,顿生好感,连忙欠身作礼,羞滴滴地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姑娘言重了!”青年侠士放开了挽着白婉柔双臂的手,谦虚地还礼。

旁边站着的白眉神僧看到白婉柔站了起来,似乎问题不大,脸上的微微怒容渐渐地消退,露出淡淡的喜色,转眼又冷峻地看着斗嘴中的韩承信、曹其胜二人。

此时韩承信看到曹其胜一副爱理不理、毫无悔意的样子,不禁更是忿忿不平,又冲着曹其胜逼近两步,指着曹其胜骂道:“你这人真是卑鄙无耻之极!心胸狭隘,又恬不知耻,这样一个可爱美丽的小姑娘你都忍心致她于死地,可见她并未诬陷你毒害了雷老帮主的。哼!”

“你······一派胡言!”曹其胜脸色煞白,虎目圆睁,脸庞因暴怒而变形,吼道:“我曹某人顶天立地,你不要胡言乱语污我清白,否则连你也一起打!”他刚刚被白眉神僧一招化掉一记狠招,知道对方武艺高深莫测,就算与木枯松联手也未必是他的敌手,心里已有几分胆怯,此时已经认清场上形势,稍稍明白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白婉柔偷袭又下毒手,却是不光明磊落,难免被人看低,但被韩承业如此怒骂,真是令他怒不可遏。

“哼哼,你金鞭侠今日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何须我玷污?”

“你······好好好,我今日是有偷袭下毒手之嫌。但这妖女凭空污我清白,不教训她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也难怪我出手不分轻重!”曹其胜心头清明,一下子领悟到今日局势对自己非常不利,再狡辩下去更有损自己的名声,口气马上缓和了下来。

“恶贼,你还想狡辩么?证据就在你怀里。”

白婉柔此言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众人纷纷用质疑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白婉柔与曹其胜二人,只有曹其胜开始全身发抖,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白婉柔迎着众人的目光,向曹其胜迈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那晚在清风渡口的山神庙里,你跟那个黑衣人说的话都被我听见了。你竟然为了金钱甘做金国走狗,五万两银子而出卖了你自己的数十年知己好友雷帮主。真是不仁不义不知廉耻之徒,与禽兽何异?”

“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之极!这就是你说的在我怀里的证据?”曹其胜仰天大笑,笑声中满含嘲讽。

“哼,你当然无法把五万两现银放在怀中,但我亲耳听到黑衣人许诺你到金国平南王府收取。”

“口说无凭,谁会相信你这妖女的鬼话?”

“你怀里虽然没有五万两银子,但是却有一包癫狂散为证,你敢拿出来吗?”

曹其胜脸色一寒,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不会被人察觉,因而怀里确实有一包癫狂散,想不到此时被白婉柔戳穿,又处于众目睽睽之下,心中感到万分不安。

“怎么?你心里有鬼,害怕了?”白婉柔步步进地逼追问。

“你···你不要逼人太甚!”曹其胜开始心虚,身体轻微地颤抖。他虽然久历江湖,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太出乎他的意料,以致一时难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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