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血尸(1 / 2)

发现他竟然又造了我半瓶酒,正搁那儿闭目养神呢。

我一瞧被气的够呛,直接喊他,我说老哥,你也太过分了吧。之前我车上那瓶酒是我爸的,本来是备着哪天求人办事给人送礼的,结果让你给造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好不容易又凭本事弄来两瓶,你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给开了,你这就有点太不尊重我了啊。

老疙瘩睁开眼“哎呀,喝你点酒能咋,看你那小气劲儿。我之前帮过你这么多次,你还好意思跟我较真啊。”

我一听顿时火就上来了说“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就下车,自己腿儿着回去,我也不拉你了。什么叫你帮我,要不是我,你能赚到钱?恐怕你还在混日子呢吧?!你个老梆子!上次我家狗那个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

老疙瘩一听也火了说“嘿!你个小毛崽子,怎么说话呢!我都不愿意说你那些坑蒙拐骗的破事儿,信不信我都给你抖搂出来!再说要是没有我你能赚到钱?你那两瓶酒不也是骗来的嘛?要不是我把监理的白帽子顺出来,你能骗得了酒?再说了,我上次是好心请你去吃狗肉,你不是也吃了?”

我说“你可别胡说八道!那些酒也是保安贪污得来的!我骗他也是为民除害。再说了,我当初是看你可怜,给你找口饭吃,你居然背后捅刀子,杀我家狗!还TM让我吃!要不是为了看风水的生意,我早把你埋土里了!”

我越说越窝火,一脚刹车停下来就要跟他撕吧撕吧!

结果我和老疙瘩两个人刚下车,就被乔茂和萧峥拼命拦着。

乔茂劝架说“行了行了,有事儿说事儿,打架能解决问题么,只会增加问题。赢了进去输了住院,对你俩都没好儿,谁也不容易,都相互理解理解。”

老疙瘩说“这是我找事儿嘛,喝他两瓶酒就不乐意了,咋这小气。”

我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就说“你不小气,你大气,要不一会儿你给我买两瓶去,怎么样?”

老疙瘩自知理亏,况且周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怕闹起来我真给他扔下,也不跟我争了,两个人嘟囔了两句又转身上了车。

开了大概又一个小时,山路开始变得崎岖难行,路上坑坑洼洼散石遍地,最狭窄的路段仅能供一辆车通行,这种路看似危险,实则并不安全!其中一侧更是陡峭的悬崖。若是一个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我有点担心,就说要是在这个地方碰到对向车辆,那岂不是进退两难?这么窄的路,无论是谁让谁也过不去。

萧峥说不用担心,这条路并不是很长,而且也很少有车辆经过。村里人一般都是骑车回去,或者是步行经过这里。

大概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们也终于找到了他们所说的洞溪村位置,到达村口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萧峥急着回家,一下车就跑没了影。

我问乔茂,能不能在这附近的村民家里,帮我们找个住的地方。

乔茂倒是很爽快,说自己家就能住,至少先凑合一宿还是没问题的。

我说我们得住上一段时间,具体住多久我也说不准。让他帮忙问问,谁家有闲置的房子出租。

乔茂毫不犹豫的说“这地方别的没有,住人的房子还不有的是,我家附近就能住。你们要是只住几天的话,就不收你们房钱了,但就是条件差了点,怕你住不惯。”

我摆手说没事儿,只要有水就行,我这人没那么多要求。

乔茂说水是没问题,院里都有井的,然后就带着我们找了一座安静的小院住下来。

我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有一棵大树两间房子,刚好够两个人住,虽说屋子小点,但是看着也算不上简陋,我进屋后又用手电照了照,见墙角挂着蜘蛛网,桌椅和床上还有尘土,就问他这个房子是谁的,看着很久都没人住了。

乔茂说这里是他婶婶的房子,后来婶婶走了,就把它留给了堂妹。可惜堂妹很多年前就外出打工去了,就没回来过,估计也是不打算回来了。

原来乔茂的婶子在的时候,这房间一直收拾的很干净。后来婶婶去世了,这房子也就空了,再没人收拾过,就这么一直扔着。

每次逢年过节的时候,只要乔茂在家,也会过来打扫打扫,顺便再去祭拜婶子。

听他这么简单一说,我就明白了,也没在多想,当晚就在那儿住下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我早早的就起床出去了,在村儿里转了一圈,打听了不少消息。在其中两户村民手里,收上来两件不算值钱的明器。虽然当地人说话有些口音,但是我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得懂。

从目前情况来看,这洞溪村村民手里的明器应该不多,因为古墓的位置是在龙蛇岭西侧,距离十公里外的白庄村较近,古墓坍塌之后,流出来的大量明器,应该都在白庄村的村民手中。

但是想要去白庄,就得开11号去。因为山路不好走,很多地方道路狭窄到汽车根本无法通过,还要经过一处百十来米的高空吊桥,山上也会有猛兽出没。

所以我只能冒着风险去收明器,我本想叫上老疙瘩一起去,但觉得这人不靠谱,关键时刻容易掉链子。

思来想去我索性就拿起手机备用的充电设备,背上背包带上了火铳和短刀,直接自己步行去了十公里外的白庄村。

一路上除了一些小型的动物,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只是山路上石头多,弄得脚下磕磕绊绊,但也好在没什么惊险。

我刚到村口儿,就看见一群人挤在一块儿,地上有好多动物的尸体,什么死猫烂狗的。

看见有人正在收拾呢,我就想问怎么回事儿,结果大伙都不知道,全都一脸蒙圈。然后这时候就听见有人喊“大伙都过来瞅瞅!这是个啥呀!”

我到跟前一看,地上躺着个血红的东西,是一具全身血肉模糊的尸体,胸口那地方有道吓人的抓痕,脸上的皮也没了,反正都没人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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