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相缝?26(1 / 2)

回忆是时光的卷轴,每次将卷轴打开之时便会掉落零星的碎片,将那些不曾看见的,那些曾经被忽视掉的细节更加的放大,然后再出现在回忆里,甚至会有过多的美化成分,以至于口述出来都会带上一些的戏剧性。

执念可以塑造一个人,成为更加完美的人,也可以让人坠入深渊。如果没有把握好执念的分寸,就算实现了执念的目标,最后会得到的结果也是相反的,反而会使自己所陷入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也会遭到众人的厌弃。

树春试图过来牵住我的手,但是他眼神中的目光,很明显是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他的目光中我应该是完美无缺的人,也是一个充满缺陷的人,像是拼图拼好时,尽管将画面展现出来,但是拼图间的连接处依旧是有缝隙的,只要轻轻一推,拼图没有固定的话,它便会再次破裂成那些未被拼起的碎片。

但是他将这些荒谬的想法强加于我的时候,他应该想清楚一件事情。轮回转世过后,那个人并不再是那个人,尽管灵魂是同一个,但是所做出的反应,经历的事情也无法达到相同甚至一致。这是他荒谬一生想追求的东西,也是他的执念所在,成为了依附于神父的器具。

“请睁大你的眼睛再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我无法成为任何的替代兵,就算你的执念长得很与我像相,那也是不一样的。”

带着嘲弄的的意味,我走进了他,将他的手拍掉了。然后起欣赏起自己的指甲,那简单观赏过后,我家的最尖利的一根指甲,轻轻的磨擦上了他的脸。但并没有过多的用力,他的脸上就已经有液体流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与树春的外表并不搭配,不过这液体又在告诉我,他确实是个纯粹的人,不过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那个因为他的执念,不小心害死的孩子,春晓。蹲下了身子,用着自己的眼睛望着他。然后平静无波的说出了他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话,与那不堪的事实。

“传教士,伪装的真好呢。”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呢?我,我是那棵树了!”

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所能掌控的境地,但我并不想接着跟他进行任何的讨论。我也就自顾自的说出了那不堪的事实,那个在梦境中拼命被美化,然后不断伪装的事实。

“伪装的真好,他都完全被骗走了。与其说是你被执念所困,倒不如说你是被你那私心所惑罢了,何必在你这不堪的人生说的那么高尚呢?大胆的承诺,我并不会怪罪你,而且你不是把我当做她吗?”

树春向后退去,并且来到了大门口前,虽然要逃离与我相处的这个空间,但大门并没有被打开,而是被神父牢牢的锁上了。这是专属于他的审判,也是使这次恐怖事件升级的真正原因。

什么时候发现的呢?到底是他跟陈子含交涉的时候那种的态度,最近在梦境中了,他所表现的都是善良的代名词,也是宽恕最明显的特征。但仅仅在这一次交涉的过程中就看出了他的不同之处,而且回忆在重构的时候,会将这些细节渐渐的放大,再次输入到我的脑海中,这是我的优势,也是我的劣势。至于为什么要审判他?我和谁和神父商讨好这事情的时候,早就在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已经在偷偷的定下这个隐藏的约定了。

“树春?不不不,你可是传教士,还有许多地方,都是出自于你的手笔。你所说的执念,仅仅是因为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吗?这是何等的自私,还有你的古惑那些村民时,你可记得你自己也有一双儿女。”

神父开口并且带着自己的目光审视着他,也将自己的身位和他渐渐的靠拢,知道双方的距离只剩下了一米。就在此时我狠狠的踢向了他的双脚,让他跪了下去,并开始了我们进一步的审判过程。

“你可知道?春晓究竟是为何被你洗脑的吗?或者是为什么他在死的时候?还会被你轻易的蛊惑?哦,这种事情我们当然不知道呢。不过对于你来说应该再清楚不过吧。”

来自他的身边,并蹲下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并将自己的嘴巴打开,让他看一下口腔中那些尖锐的牙齿,手上也不断的在磨搓着,目光也是幽冷黑暗的。

“很简单嘛,蛊惑一个男孩可比蛊惑他的成年的父母来的简单多了。毕竟小孩子的心智可不成熟,而且何必将自己伪装的那么神圣呢?头上这双角也是假的吧,恐怖事件中应该是真的。所以说可以借我玩玩吗?也让我伪装一下你那副所谓神圣的样子。”

“不不不,你不是她,我错了,请分我离开我,我再也不敢了。请原谅我,请原谅我,请原谅我……”

对于这样态度的转变,我们并不受用。于是我嫌恶的离开了他的身边,来到了神父的身后,将门打开来。并且亲自迎接了门外的人走进了这里,让他们观赏后续审判的过程。

林墨城看到我时还想试图牵过我的手,但我躲开了。我反感莫名其妙的肢体接触,而且她对我的感觉仅仅只有熟悉,便再也没有其他了。

他身边的队员看到我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便找了一个地方静静的等待后续的发展。尽管他们身上佩戴武器,但有的人试图开枪的时候便发现的武器已经失效了。而且刀也变成了盾七。除非十分的用力,不然无法造成任何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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