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父?还是教徒?21(1 / 2)

离开了从春晓所居住的房子,在前往中心的时候还是有许多人们会向上靠来,但每次都会停留在最后一步的距离里,遥遥的望着我们。最后他们会低下头,不敢直视春晓的眼睛。

“春晓,为什么他们不敢看你的眼睛?或者说你是树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空气有一瞬间仿佛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接着向前走任何一步。等待着回应的时候,我就笑出了声,像这种寂静严肃的氛围马上打破。

“开个玩笑而已啦,你不会在乎的,对吧?”

其实一切都很奇怪,不管是语言还是漏洞都很奇怪,虽然路上我们说的话已经很少了。刚刚说错的话,只不过仅仅想要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春晓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要点了点头,赞同了我这个笑话的观念。我趴在他的肩上将头转过去,想看清他真正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或许想要不择手段拆穿的人,反而会使自己现处的状态变得丑陋起来。

一般同行走的陈子涵什么话也没说,他就看着我们的互动。手中不断的抚摸着关键道具〈恶魔项链〉,试图者一次抚摸中找出出其他可能性,从而摆脱三人共处的状态。准确是点的话三个怪物。

很快我们就到达了教堂,但越靠近交谈,心中的惶恐反而是越加的明显起来。我突然想到了林墨城,正当我回头看去时,我隐约见到远处一阵有篝火在燃烧。那阵阵的黑烟在空中画出一个奇怪的符号。

但当我想要回头离开的时候,春晓与陈子含将我抓进了教堂中间。并且将大门狠狠的关上。他们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互通了一些消息,而且并不想让我知道。

“千城,擅自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变得功亏一篑。所以请在忍耐一下,我们很快就会解决这个事情的。”

“小猫咪,我们都来到了教堂中间,如果再回头的话,是不是太拖延进度了?”

“你们是在为我做决定吗?”

听到我的回忆,他们俩都心虚的低下了头。不过我也敢保证现在的人不是春晓是树春这个家伙,那那个告诉他善良,但并没有告诉他善良界限的人。现在的他也擅自为我下了定论,想要让我留在这里。

我跳下了春晓的肩膀,然后看一下陈子含。或许是因为我的特殊幸运,我竟然看出了他眼中的心虚。于是我走了更近的了些,跳到了他的肩膀上观看的那条〈恶魔项链〉,通过千年上的宝石,我可以看到一幅图象。

林墨城在地下室挣扎着,在一次次摆脱黑水过后,再一次次的去解救他的队员。在那一点的空隙间,试图将门锁打开。浑身上下都着脏乱及了,仅仅用清水已经无法清洗的程度。我的心又悬了起来,明明不应该委屈,脸上却已经有液体溢出。

“是你干的吧?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好,让我自由吗?难道这所谓的自由仅仅是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和你的界限内吗?但是我编造的自由,那是真正的自由吗?所以说自由这个概念在你的眼里就这么简单吗?”

用自己微小的声音质问完后别用自己的爪子在门上疯狂敲打着,试图挖出一个破洞。但是我被春晓阻止了,他召唤出了树藤,并且让树藤上结了果子,然后强制性的将这果子喂给了我。我拼命的开始呕吐,试图将果子吐出来,但是那果子消化速度极快,一下子就无影无踪。

无形中的恐惧又占满了我的全身,一种名为极致的掌控的恐怖概念,已经将我的脖子狠狠的勒紧,并且带上了一个个数不清项圈。

“千城/小猫咪,安静点。”

在那一刻我丧失了所有的言语权,恐慌不安,所有的一切又将我狠狠的包裹住了。现在的场景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恐怖电影中的情节。一种名为现实的欲望将我狠狠的捆绑住了,然后将他们的概念强制性压送给我的脑海中,从而达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我讨厌你们!”

最后的声音说的话,竟然有些幼稚。委屈,不安,恐慌,这些东西像数不清的炮弹,一个又一个疯狂的轰炸着我的领土,并且每一个炮弹上都写着好的名词,伪善至极却又充满名誉。

委婉并不能为我的处境,带来任何的改变。心中有万般苦楚,却无法探说一言。如有千根钉子扎于身上,却无法拔出一至,使我被缝成了一个伪造版的玩偶。

他们是什么时候串通好的呢?或许是因为刚刚在梦境的时候,毕竟我敢保证。在梦境中与我相处的人就是春晓,但是他又有什么利益可以让他归顺于自己这边?一切一切有太多谜团,我必须冷静下来思考。所以看似不是孤军作战,但却又是独守牢房。

“陈子含,我们走吧,要不然神父等急了可不利于我们后续的发展。”

“嗯哼。”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