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32(2 / 2)

  南宁伸手关上房门,犹豫着走到宋晚倦的面前。

  “南宁,”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环抱住她,低低的笑声穿过耳边:“我一直在这里,你不用有任何担心。”

  —

  南宁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着宋晚倦收拾行李箱。

  一切都好像是梦境一样,宋晚倦现在在她的身边。

  视线扫了一圈房间,南宁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要是宋晚倦永远都不离开就好了。

  要是……

  能把她锁在自己家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一起来,南宁连忙将这种诡异不安的想法从脑海中抛去。

  掩饰一样地起身想帮宋晚倦整理,下意识地就想坐在地上。

  却被宋晚倦眼疾手快地制止,直到宋晚倦随手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衣服团好放在地上,南宁才被允许坐下。

  “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不听医嘱……”宋晚倦蹲在盘着腿坐着的南宁面前,眼神危险:“南宁,我是这么告诉你的吗?”

  南宁歪了歪脑袋,不解地看着宋晚倦,一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宋晚倦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早上说的话又被南宁当成了耳旁风。

  说来也不能怪南宁,当时的南宁顾着为宋晚倦要走而难过,根本记不得宋晚倦对自己说了什么。

  宋晚倦的眸光沉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南宁,氲着怒意的话语在心头回转几遍,最后还是压下。

  南宁这才后知后觉:宋晚倦生气了。

  追求的对象因为自己生气了,所以得哄一哄。

  南宁想了想,伸出手扯了扯宋晚倦的衣角,眸光清澈专注:“对不起。”

  “道歉有用吗?”宋晚倦索性放下手头的东西,直视南宁,带着极致侵略的眼神,看得南宁有些退缩。

  南宁揪住宋晚倦衣角的手指缩了缩,最终还是没有放下,移开目光,看着地面,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宋晚倦都要被气笑了。

  她不是一时兴起,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南宁的作息乱的一塌糊涂,而且很明显,南宁并没有改正的自觉。

  随意,随性,随便。

  换句话来说,就是在任由着这些摧残着自己。

  宋晚倦伸出手搭在南宁的后脑,指下的触感柔顺细腻,稍一用力将南宁拉近。

  南宁被迫直直地撞进宋晚倦的目光,疑惑而涣散。

  “上次可能没有和你说清楚,这一次,我需要重新和你制定规则。”

  宋晚倦突然开口,声音压制傲然,眼里覆上一层冷光。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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