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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骆柏宇一直沉默到了晚上。

他记得白静温和太子约的私宴,记得自己答应三皇子的事情,他只是有些不想去。

骆柏宇也不知道今日的自己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奇怪,本来是不想去太子私宅的,但是怕白静温真的叛离去太子的阵营,骆柏宇还是迅速站了起来,往太子的私宅敢去。

就是没想到,一过去就看到了两个略微有些眼熟的大臣,而他们的窃窃私语,在骆柏宇这个习武之人看来,如同在自己耳边讲话一般,但很快,骆柏宇就变了脸色。

“沈大人,艳福不浅啊,要不是我不好这口,唉。”

“不过白静温长得是真水灵,我觉得比那些唱小曲的女人长得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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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来咯!

小狗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是他感觉自己和主人就应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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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柏宇听得脸越听越黑,要不是怕被那两个人发现,他都想冷笑一声。

他是一点没想到,得亏他还慌张,以为白静温是要为太子出谋划策,结果到头来,在太子身边却是这种身份。

那边的两个人还在聊着天:“等沈大人睡完一定要跟我讲讲感受,不过下次就轮到我了,看着白静温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那触感是不是也和看到的一样。”

“不过我还是在这里先庆祝沈大人如愿以偿。”

沈大人笑了笑,随意地挥了挥手,说出了最近唯一的一句长句子:“不会忘记梁大人的,到时一定带着白静温去向你们一一道谢,好了,应该差不多了,我先过去。”

梁大人行了个礼:“那恭送沈大人。”

骆柏宇躲在一旁的墙壁后面,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手早在不自觉中攥成了拳头,虽然知道白静温肯定不会去太子麾下,但太子党这种瞧不起的语气和做派,让骆柏宇格外不爽。

虽然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烦躁,但骆柏宇直接给自己随意地找了个由头,肯定是因为自己势均力敌的死对头,竟然被旁人这么侮辱。

这都不只是瞧不起白静温,更是瞧不起自己。

看样子沈春祥是要去找白静温,骆柏宇也就直接跟在了他后面。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潜伏进来时,太子私宅戒备森严,但现在走了一路,也没见到几个巡逻的侍卫。

很快,骆柏宇就跟着这位沈大人走到了一个小院子门口,他一眼就看见了,平时跟在白静温身后的下人,被人打晕丢在草丛里,沈春祥明显也看见了,只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勾着嘴角向前走去。

越靠近大门,越能听见屋里传来隐忍的低喘,沈春祥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骆柏宇没有再等,而是从房檐上跳了下来,动手了。

屋里的白静温本来攥着蚕丝被,一开始还能从被子上吸取一些冷意,但很快,被子已经不够用了,白静温下意识扯开了自己的上衣,撑着身体想去把窗户拉开一条小缝,漏进一点冷风,哪怕是一点,白静温都觉得会让自己舒服不少。

只是手刚靠到窗边,就听到门外传来“扑通”一声,白静温把手迅速收回,感受着身体的浪潮,喘着气攥紧了袖子,缓了一下后,努力抬高声音:“谁啊?”

回答他的,是一声“吱呀”的开门声。

白静温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去看是谁了,而且看谁的意义也不大,白静温摸着袖子里的硬物,拽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一包往床榻里面滚去。

骆柏宇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着,很快就发现了床上的一块凸起,他爬到床上那一团的旁边,压低声音,轻唤道:“白静温?”

回应他的,是一把横在自己脖前的尖刀,和男人面色潮红的脸颊。

骆柏宇还没来得及有什么龌龊的想法,看着反着光的刀刃连忙说道:“是我啊,是我。”

白静温眯起眼睛,凑近看了看:“骆……柏宇。”

骆柏宇看着白静温满是水雾的眼珠,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对对啊,是我,三皇子不是让我来保护你的吗?”

白静温好似想起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本来坚持着的力气突然一松,骆柏宇连忙抓住白静温手上掉落的刀柄把它先收了起来,看着那刀刃锋利的反光,也不知道白静温是不是天天磨刀,不然怎么会这么锋利。

而白静温一卸力,整个人都松弛地趴在了床上,没有了再起来的力气,感受着突如其来的浪潮,只来得及攥紧了骆柏宇的衣摆,蜷起身体喘着粗气,眼睛里满是懵懂的水雾。

看得骆柏宇脸上都带上了一丝红晕,只能先手忙脚乱地把白静温的刀放进了自己袖子里,本想打开窗户透透气,但想到钟太医的叮嘱,骆柏宇还是决定熬一熬。

他把趴在床上,如同一摊烂泥的白静温扶了起来,却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好似是从白静温身上散发出来的,忍不住趴在白静温的肩膀上嗅了嗅:“有股奇怪的香味?”

白静温眨了眨眼睛,喘着气疑惑了一声:“嗯?”

眼看着骆柏宇头都要钻进自己衣服里了,白静温连忙用绵软无力的手先挡住了骆柏宇的脸:“你…哈等等…你想,干什么?”

骆柏宇回过神,脸上的红色越发明显,耳垂也红得如同滴血,听到白静温的质问,才想起了正事,不好意思地撇开脑袋:

“我先把你从这里带走,对了,那个经常跟在你后面的侍卫倒在外面,我要先救他吗?”

白静温摇了摇头:“他自己……会走。”

骆柏宇没有多管闲事,“哦”了一声后,先把早已被白静温踢到地上去的披风拿起来拍了拍,然后用披风把白静温裹了起来,抱在怀里,飞檐走壁跑掉了。

也不知道侍卫都哪去了,骆柏宇一路出来都没人拦。

此时的夏皓乾正和夏皓月一起,在养心殿听父皇说事,脑子里还在想着,沈春祥应该如愿以偿,白静温现在想走都难了。

骆柏宇带着白静温在路边随意找了家驿站,主要是带回骆家被嫂子看见了不好,带白静温回他府上,他府上今日又没人。

一共就两个下人,一个早上碰见说是出门采药去了,一个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倒在太子殿下的院子里。

骆柏宇本来以为开个房又没什么,主要是掌柜地上下扫了骆柏宇两眼,然后多盯了一会儿骆柏宇怀里的一团。

因为包裹严实,除了满头青丝也看不出什么,但身段依旧在那里,掌柜一边给钥匙,一边笑呵呵地说道:

“公子好艳福,我们驿站夜里也有小二工作,有需要直接喊。”

骆柏宇本想说自己和白静温不是他想的那样,怀里的白静温却哼哼唧唧了起来,那如同小奶猫一样的声音,别说掌柜的眼神越发暧昧,骆柏宇的身姿都僵硬了起来。

只能先打消了解释的念头,拿着钥匙就跟着小二上了楼,不过小二也很奇怪,走到房门口,竟然问自己:“公子,你怀里的人好香啊。”

骆柏宇没想到白静温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明显,连忙把脸板了下来:“滚。”

不愧是能止小儿啼哭的骆小将军,脸一黑,那小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说了好几声:“对不起,对不起……”后,就迅速跑走了。

而骆柏宇抱着白静温走进屋里,把房屋从里锁上才彻底松了口气。

骆柏宇把白静温放在床上,看着白静温潮红的脸颊,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中了药了,骆柏宇有些内疚:

“如果我早来,是不是就不会……”

白静温难受地轻哼了一声,骆柏宇嘴巴瞬间抿了起来,眉头紧锁眼里满是自责,白静温本来半眯着的眼睛,在看到翻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后,忍不住瞪大了睁圆了,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骆柏宇却把头趴在白静温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带着柔软的发丝扫在白静温的脖子上,惹得他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身上的热潮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一时骆柏宇趴在自己耳朵旁说的话,都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一般,模糊而又空灵:“我一定会负责的!”

白静温努力眨了眨眼,想把混沌的脑子变得清明一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感觉身下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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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相:咩啊?你要做咩啊!?

下一章我已经提前放审核了,果然,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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