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1 / 2)

  “龚厅长,这杯酒,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裴震宇双手端酒,恭恭敬敬地站在龚厅长面前,一仰脖,将杯中小二两白酒倒入口中。

  “好。”龚厅长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坐,都是自家人,不要那么拘束。”

  裴震宇又将俩人杯中酒斟满,这才对着关敏举杯,“关局,初次见面,今后请多多关照。”

  关敏笑眯眯地和他碰了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七十一章

  独立病房内,谢忠国竖耳细听,确定房间内没人,才缓缓睁开眼睛。

  腿上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绷带,身上的衣服早已换成病号服。自己那些随身的小玩意,这会说不定,都躺在了证物袋里。

  现如今,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是硝烟四起,还是暗涛汹涌?

  只愿,他坠楼受伤的消息,还没有传到他老婆耳中,否则,她又要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了。想想这些年,她跟着自己,没过几天安心日子,心中不免内疚和歉意。

  记忆回到坠楼前。

  早餐很简单,两个大白馒头,再加一小碟榨菜。

  当时负责审讯的警员还没有来,隔离室内,只有他一人。

  第一个馒头除了有点凉有点硬,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第二个馒头。他一口咬下去时,上下门牙就感觉到了异常,假装咳嗽将东西吐到手心,是个纸团。

  可他不敢直接打开看,房间的摄像头,让他无所遁形。于是,他借口想上厕所。

  这个临时隔离点,每层的走廊尽头,有公用卫生间,只有那里,才可能是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可他刚进卫生间,就被一块略带酒精味的毛巾,狠狠地摁在了脸上,再次醒来,已经像个木乃伊般的,躺在了病床上。

  那个捂住他口鼻的人,一定想不到,固定每个厕位门上的不锈钢条,很光滑,光滑到映出了那个人的脸,虽然,影像模糊且变形,但他还是能认出,那个人,是谁。

  比起是谁想要他的命,他更在意的,是那个纸团,到底写的什么?是谁給他的?现场,有没有发现?

  思索间,病房门被推开,两位不认识的警员,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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