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听戏(1 / 2)

  但是柳昔亭却领会错了意思,一时面红耳赤,说:“你愿意接纳我吗?”

  苏枕寄奇怪地看向他,说:“我若是不接纳你,那我干嘛日日陪着你?难不成要谋财害命?”

  柳昔亭顿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很局促地拧着自己的手指,说:“以前的你,我喜欢……现在的,我也喜欢。”

  这句话对于柳昔亭来说与告白无异,但是“喜欢”二字落在苏枕寄的耳朵里,却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词,就像他吃过晚饭非要多吃一碗南瓜粥一样的“喜欢”。于是他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说:“那不就得了,你总说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时常说些自轻自贱之话,我不爱听。”

  柳昔亭此时一头雾水,觉得他不该是这个反应,便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他看了许久,迟疑地问道:“你刚刚问我……要哪个你,是什么意思?”

  苏枕寄又喝了一口兑水的劣酒,说:“好难喝……啊?什么意思?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你也变成呆瓜了?”

  柳昔亭现在心内更加疑惑,见他把酒坛推走,追问道:“我刚刚说……说的那些,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想说的刚刚都说完了啊。”苏枕寄十分奇怪地打量了他一圈,说,“还要我说什么?”

  柳昔亭叹了口长气,有些沮丧道:“你对我这么上心,只是出于好心吗?”

  苏枕寄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明明刚刚都高兴起来了,这会儿又耷拉着脑袋,便说:“我又不是什么大好人,出于什么好心?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点。”

  柳昔亭侧过头盯着他,说:“能让我高兴的不是那几句。”

  苏枕寄啊了声,说:“那是什么?”

  柳昔亭咬了咬牙,说:“那次在船上,你喝醉了酒,我们……你上次说做的梦,那不是梦,是真的。”

  苏枕寄啊了一声,但这声也不像惊讶或是不可思议,只是一种恍然大悟,片刻后他说:“怪不得第二天嘴疼。”

  柳昔亭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有些恨铁不成钢,咬牙道:“这是重点吗?”

  苏枕寄很抱歉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那你想说什么?”

  柳昔亭看着他,说:“那天你醉酒,但我是清醒的……我喜欢你,是那种喜欢。”

  苏枕寄似乎还有些不明白,说:“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本来柳昔亭就是鼓起了勇气才能将这句更直白的告白说出口,万万没想到苏枕寄还在纠结“亲吻”和“喜欢”之间的关系。

  柳昔亭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如蒸蟹,却半天也说不通,索性不要说了,起身就要走。

  苏枕寄却一把拉住他,说:“哪里去?”

  柳昔亭气恼道:“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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