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苦痛(1 / 2)

  柳昔亭说:“你要撒酒疯。”

  苏枕寄抗议道:“你上次还说我喝醉了很乖顺,我什么时候撒酒疯了?”

  夜色已深,宋蕴让人熬了醒酒汤,自己就先行回屋了。

  身侧没了旁人,柳昔亭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炙热起来。不过即使是半醉状态,柳昔亭仍然清楚地知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于是他扶着桌沿慢慢站起来,说:“太晚了,去睡吧。”

  苏枕寄见他晃晃悠悠,忙上手去扶,说:“不让喝就不让喝吧,我送你回去。”

  柳昔亭生怕自己做出什么越距之事,很惊慌地闪躲了一下,说:“我自己可以……不要碰。”

  他话还没说完,苏枕寄已经揽上了他的腰,听他拒绝,还故意收紧了手臂,笑说:“就要碰。”

  他扶着人家不说,还非要故意去问:“我到底怎么撒酒疯了,你说给我听听。”他自己说着,突然故作惊讶,说道:“我非礼你了?”

  柳昔亭登时身上一僵,闭上眼睛装烂醉如泥的醉鬼。

  苏枕寄本就是和他说笑,但见他这么个反应,就想:“这个人每逢说到不想说的就装哑巴。”

  但他突然想起自己与他游船时,脑中出现的模糊回忆,苏枕寄头一次认真回想了一番,又见他这个模样,心内有些震惊:“难不成我真非礼他了?”

  好不容易将他送到床上,苏枕寄却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他坐在床边盯着以臂遮脸试图逃避话题的那人,许久才说:“上次我说……我做了一个梦,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柳昔亭本来就因为逃避视线而显得姿态僵硬,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更像石板了。

  苏枕寄拍了拍他的背,语气很肃穆,说:“我真的不记得了,不是故意不负责的。”

  柳昔亭把脸往枕被间一埋,闷声说:“你别说的这么……我也不记得了。”

  “你真不记得?”苏枕寄凑过来,还摸了一下他的耳朵,“那你耳热什么?”

  柳昔亭掀起被子将自己的脸盖住,说:“我要睡了。”

  苏枕寄笑了声,像是很喜欢看他这个模样,心情甚好地说:“我这就走,待会儿下人来送醒酒汤,你喝了再睡。”

  柳昔亭嗯了声,确认这个满嘴不着调的人离开了房间,才放自己出来透口气。

  柳昔亭的酒意都清醒了大半,颇为苦恼地想:“这个人是不是还有做流氓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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