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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是前不久从东京回来的。

在异能特务科的时候,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中原中也是知道沢田纲吉半夜偷偷的去找那个世界的太宰治的,但事情的后续超出了他的想象。

确定沢田纲吉有他那条青花鱼看着之后,他还要处理柯南世界以不明原因取代了他们原本世界的东京后,太宰治原先弄到手的那家娱乐公司,再加上异能特务科委托的其他事情,他忙到今天早上才回到了横滨。

不过发生了什么,他还是从秘书那里听说了一些。

“昨天有一股势力入侵了横滨,”中原中也平淡的说,“异能特务科派去打探的人,全部被“送”了回去,”他微不可查的顿了顿,似乎是对后续要说出来的话,本身也抱有一定疑惑,“但没有人受伤。”

“这件事是真的,”森鸥外叹了一口气道,“被送回的特务科成员经检查发现精神都遭受了不同创伤,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论男女都被……”

“剪去了所有头发,也剪平了指甲。”

“……”中原中也沉默了,做这样的事情当做下马威,未免有些儿戏,对比一下当初强势登录横滨的组合,简直是和平主义者,不过他深信凡事不能看表面,于是说,“可能是精神操作系这种异端超能力的使用前提吗?”

森鸥外微微摇头,说:“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君否认了这种说法。”

“眼镜教授?”中原中也问道,“他用异能看到了什么?”

“这就是我把你找来的目的了,”森鸥外走到了软沙发前坐下,胳膊搭上扶手,他把下巴抵在了交叠的手指上,说,“这位参事官辅佐并没有隐瞒,他说,他看到了那些没有头发的人自己去商场买了衣服换上,并且处理掉了自己除了新衣物以外的所有东西。”

“这种程度……”中原中也深深的皱起了眉,“在某方面跟Q的异能很像,但为什么认为不是……”

“其中某个人的眼睛里植入过辅助恢复视力的微型仪器,从那上面,看到了短暂的画面,”歪着头的森鸥外道,“火焰,那是靛青色的火焰。中也君知道那是什么吗?”

“boss,”中原中也摘掉帽子扣于胸前,他单膝跪地,头颅低垂,“我无法对您讲述。”

森鸥外沉默的看着这样的中原中也。

诚然,中原中也是他再信任不过的下属,但是异世界那四年和太宰治朝夕相处的经历,还有回到横滨后,中原中也一次次因为某个幼小少年做出的举动,都让他觉得虽不过线却有些危险。

“理由呢?”森鸥外问道。

“阿纲没有告诉我相关信息,而且他的火焰是橙色的,大概没有那样诡异的效果,”中原中也没有犹疑的开口,说,“太宰那个混蛋可能知道什么,但……”

“跟太宰君交易可不是件容易事,中也君,先起来吧,我相信你对港口fia的忠诚,”森鸥外微微摇头,他垂下眼,掩盖住所有思绪,似是苦笑着开口,“敌暗我明,甚至连异能特务科成员的能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来横滨又要陷入动乱了。”

“恕我直言,boss,如果确认这股势力是源自于阿纲的世界的话,您所担心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哦?”森鸥外并没有因为中原中也武断的结论动怒,他只是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第一点理由因为异能特务科的限制,还有跟太宰治那个家伙做的交易,我无法直接说明,我只能说,坂口安吾的异能情报不是被泄露,是就像……说起小洋裙您会自然而然的想到长时间的字,困倦到了极致的小教父就这样闭眼蜷缩起身体,睡在了椅子里。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他被人搬到了床上,懒散的坐起来的时候,还有点今夕不知何夕的感觉。

床边是叠的整整齐齐、没什么花里胡哨装饰的童装,不远处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些面点和一碗看起来还冒着热气的白粥。

为他准备这一切的人看起来无比了解他,甚至估算到了他什么时候会醒。

穿衣洗漱完毕白粥刚好凉到能直接入口的温热,沢田纲吉满足的灌了一碗下去,舒舒服服的瘫在了桌子上。

“殿下,你已经醒了?”没有敲门就进来的巴吉尔看起来有些歉意,“失礼了,我还以为……”

“没事的巴吉尔,是我没有通知你。”顿了顿,沢田纲吉才想起首领秘书长好像一直分工作和生活两个业务方向选两人负责,只是巴吉尔太能干加上大家一致都不放心随便招来的秘书贴身介入他的生活,两个人才变成了一个人,但现在既然巴吉尔拿着公文来……

也就是说里包恩兼任的是生活秘书吗!

这也太可怕了吧!

果然名正言顺的朝夕相处再折磨他才是里包恩的究极目的吗!!

随即,沢田纲吉发现了更让他心惊肉跳的东西,那就是:“巴吉尔是来找里包恩的?”

那不就是说不久前里包恩还在这里陪着他吗……!

他睡觉?里包恩看着???不不不绝对是一边看他睡懒觉一边恶狠狠的想怎么用“彭格列式祖传方法”喊他起床。

“是的,里包恩大人在您没有醒来的时候,一直守着您。刚好有一份瓦利亚从横滨那边传来的加急信息,所以我……”巴吉尔话音断了一下,按着耳麦似乎在接听什么,片刻后他才松开眉头,放松下来说,“里包恩大人已经知道这件事去处理了,殿下可以放心。”

“啊……”沢田纲吉恹恹的垂着脑袋,他没有拒绝巴吉尔把他抱到沙发上的动作,只是顺便拉着巴吉尔一起坐下了。他随口抱怨道,“感觉里包恩还在生我的气啊。”

“殿下?”

“昨天我回来,里包恩就让我写……忏悔书,”沢田纲吉原先写的忏悔书不仅贴在首领办公室里让他天天看着,而且有时候还会在大家面前被迫声情并茂的朗读。他已经习惯了公开处刑,所以这时候也就毫不在意的把昨天写的不少的几张纸递给了巴吉尔,说,“我明明写的很详细了,他却直接转身走人,而且我觉得他超生气。”

“比我高数确实没救只能换一个专业,影响到他无所不能的家庭教师的评价还生气的样子。”

巴吉尔一目十行的看着沢田纲吉手写的忏悔书,偶尔看到异世界那四年,他还会忍不住发出几声闷笑。

但等到他看完之后,就笑不出来了,眼底甚至都有些晦涩。

他对沢田纲吉问出了同里包恩一样的问题,说:“殿下,这些就是全部了吗?”

“是啊,我写了很久的,”看着巴吉尔跟狱寺隼人几分相似的神色,沢田纲吉恍然反应过来,说,“你是说我跟白兰……可……那是里包恩啊……”

里包恩是不一样的。

在刚刚来到意大利的时候,狱寺隼人不说甚至云雀恭弥多多少少都有些护着他,只有里包恩做得到把他踢出安全区让他面对一切险境去成长。这次的做法,他以为里包恩会说他终于改掉了优柔寡断的性子的。

诚然,里包恩不会为他的学生做什么清扫障碍的事情,他只会恰到好处的把某只小狮子推出去,看他撞个头破血流,再在适合的时候,给他指一个方向。

但,只除了这次。

他能冷静的看着沢田纲吉受伤、流血、哭泣的前提是,他能把握住那个度,能确保沢田纲吉不会……死。

只有这一点,他绝对不会容忍。

这是他漫长乏味人生中唯一可以称作执念的东西,他绝不允许有真的可以威胁到沢田纲吉安危的东西存在。

也哪怕那个威胁,是沢田纲吉本身。

巴吉尔看着少有的又像从前那样不安彷徨浮于表面的沢田纲吉,纵使他对他们殿下的假死计划耿耿于怀,还是于心不忍,无法指责。

总归教导明明是大空却像守护者一样守护着同伴们的十代目认识到自身安危的重要性,是里包恩不会让给别人的工作,也凑巧还有些必须请示沢田纲吉的问题,于是巴吉尔对沢田纲吉说道:“殿下,我们移动这个基地来到涉谷是十几天前,正好是您从平行世界的横滨准备回来的那一段时间。”

“基地传送成功后,除了寻找踏入空间隧道并未立即出现的您的下落,并无其他异常。”

“但直到昨天,就是您到来之前,设置在基地上方那栋建筑地下停车场里的一处通道被人发现,战斗部门迅速出动把人带了回来,原本是要交由幻术师拷问,但……”

“里包恩阁下说,那人是故意被打晕进来的,具体处理由您来决定。”

“……地下停车场?”沢田纲吉突然有了些不好的猜测,他记得他在悟围观异世界的中原中也打龙的时候,老头子那边的画面似乎就处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里,而且画面一晃一晃的,看起来……

好像就像是在下楼梯,还有到处乱窜的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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