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校园18(1 / 2)

  “你怎么每次都被打?”祁寒山觉得做人倒霉到这个地步也绝了。

  陆言栀已经习惯,一边朝他跑,一边喊:“你受了我的保护费,可不能不管呐!”

  吃人嘴短,祁寒山抡起书包把人救出来。

  “好惊险!”池砚感叹。

  “倒也没有。”祁寒山很诚实,“他们打着打着认出我了,就都跑了。”

  不让他俩高低得横着进医院。

  池砚若有所思,看了一眼祁与乐,后者端坐在桌前记笔记,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下课后,祁与乐被几个生面孔叫出去。池砚决定跟上看看。路上,一个女同学拦住他,往他手上塞了一个苹果。他想起,今天晚上是平安夜。

  陆陆续续出现一伙人,推着祁与乐上天台。

  天台上石灰脱落,露出绿色的防水层,苹果在池砚手上抛起接住,他盘腿坐在最高处听。

  堵陆言栀的那伙人就是祁与乐雇的,现在他们在向祁与乐要钱。

  “你们没成功,我为什么要给钱。”祁与乐眼睛暗了暗。

  “打一个私生子没问题,”那伙人的老大开口,“但你不能让我连着祁寒山一起打吧,他父母我们谁都得罪不起。”

  “那你们下次打。”

  “别说了,把钱拿来,”老大不耐烦,“那两人一伙的,八成还有一腿,哪来的下次。”

  祁与乐坚持不给,一伙人急了,直接将他推倒在地,朝他身上踢。

  护住腹部,祁与乐蜷缩起来,脸上冒出冷汗,但嘴角一直翘着,他天生是一张笑脸。

  打了一阵后,其中一个人发现楼梯间上坐着的池砚,摇了摇自己老大。

  老大抬头,和池砚对视,没说什么,带着一伙人离开。

  人都走了,池砚跳下来,蹲在祁与乐面前:“你做这种事,妈妈会伤心的。”

  白色的制服上都是脚印,祁与乐慢慢爬起来,“你每次都在事情结束后才出现,”他面上带笑,只有不平稳的呼吸透露出身体的痛苦,“你的朋友们都觉得你很善良,只有我知道,你不把人当人,最坏了。”

  这种话在池砚心里掀不起波澜。

  “我只是尊重事物的发展规律。”池砚站起来,把手里的苹果抛给他,转身下楼。

  祁与乐扶着地站起来,踉踉跄跄跟在后面。

  池砚打开服社部的门,里面没有人。他找出医疗箱,放在桌子上。祁与乐很自然地走进来,坐到傅予的月亮椅上,晃悠悠把苹果吃干净,打开医疗箱给自己处理身上的伤。

  全程两人没有说话,祁与乐处理好伤口就离开,只是在门口遇到抱着画的陆言栀。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