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1 / 2)

  但他仍是止不住的酸溜溜道:“你一点都不在乎爷,连爷去找别人你都不在乎。”

  李沐抬头,心里越发好笑,“我说在乎了,爷就不去了?爷不是本来就想去她们屋里吗?爷先出去吧,妾身跟爷都需要冷静一下。”

  何必惺惺作态。

  她这会儿的语气温和的很,看着代善心里越发酸涩,好似失去了什么似的,惊慌感越发严重。

  ……

  代善出去后,捉着几个在正院待久了的奴才质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们说那些眼生的奴才确实不是正院的奴才,也不是贝勒府的奴才,而是大汗那边派过来的,正巧还是在两位侧福晋进门时顺势过来的。

  问起阿巴亥身边的心腹奴才,也道主子第一时间也只是为难如何回绝大汗罢了。

  代善不知自己是怎么冷静下来了,一腔怒火全朝着汗阿玛去了,还有一种对阿巴亥升起的愧疚感以及浓浓的后悔,他怎么就跟阿巴亥发脾气了,明明以往他最疼惜阿巴亥的,而且阿巴亥心里一定很慌张,才将这事瞒下来的,这事又不是阿巴亥的错,是汗阿玛不知好歹。

  代善还想着,他对阿巴亥说出那种话,今后他还能进阿巴亥房里不被赶出来吗。

  一旁的奴才道:“贝勒爷,您可要去两位侧福晋房里?两位侧福晋可盼着您许久了。”

  “去什么去!”代善此时正烦这件事,特别是知道汗阿玛要用那两个侧福晋与他交换阿巴亥这事,心里对那两个侧福晋更为不喜厌恶了。

  “将那两个侧福晋送还给大汗,还有这封信也给大汗送去。”说到这封信,代善更为咬牙切齿,汗阿玛真是厚颜无耻,他和阿巴亥好端端的,还想插手他们夫妻俩的感情。

  奴才惊讶主子这般吩咐,但主子的话不好不听,他点了点头,接过贝勒爷手中的信,退出去了。

  而代善在正院里反复踌躇,最终还是站定在阿巴亥门外了。

  他从窗边的小洞往房内看过去。

  他见阿巴亥坐在床上许久,才慢慢脱了鞋在床上躺着,盖上被褥又侧过身去,他也看不到阿巴亥此刻的神色,只得往阿巴亥心里得多难过上想去,噔时更不是滋味了,他怎么那么混蛋。

  只是阿巴亥怎么就不多在乎他一点,哪怕是一点,他都不会暗自猜测了。

  想到这,代善心里也跟钻了牛角尖似的,无法接受阿巴亥还真不在乎他的事实。

  其实李沐此刻并不像门外之人猜想的那样黯然伤神,只是她察觉到门外之人的动静,又不想继续在代善面前做出一副难过的神情,只得装睡了。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代善,代善爱在外边的看就看吧。

  只是她躺在床上半响还真的睡着了,而代善在外边候了两个时辰,见里面人一点动静都没有,终于大着胆子进去了。

  他推门声极轻,脚步声也极轻,直至坐下来看着阿巴亥才心神稍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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