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1 / 2)

  林清禹确实不想回答,他是真的烦躁在高烧脑子一片晕眩的时候还要应付许昭的笑里藏刀,但听到许昭的最后一句,又觉得这人倒也没想象中那么“坏”。

  林清禹于是顺势调侃道:“许队,您可别想趁我之危来审讯我。”

  “我哪敢呐,我怕一不小心惹您不高兴了,您去郑支队那告我的状。”许昭也打趣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还就是个小心眼的人。”林清禹轻笑道。

  “那我该如何取得您的原谅呢?”许昭笑问。

  第19 章

  “那换我问你问题吧。我对张星凡确实只是同情,和遗憾……没能在那天凌晨的电话里拉住他。但是,我又在想,即使那天我拉住了他,之后他又该如何呢?在他父亲的防备下他录不到任何证据,他只能用毫无证据的空口说辞,去指控他父亲婚内强/奸他母亲……你们刑侦更知道婚内强/奸的取证极为困难。”林清禹说。

  “最理想的情况,在他母亲被他爷爷强/奸之后他立刻报案,他母亲身上残留精/液,至少可以先定他爷爷张洪的罪。不过他父亲在场,肯定会阻拦,这条路确实难行。”许昭想了想,又否定道。

  “他父亲一直在注视着他的一切。”林清禹的声音很冷,“可能他的求救,从来没有逃过他父亲的眼睛。”

  “所以,你对张星凡不仅仅是同情,你觉得他杀人的行为情有可原?”许昭蓦地严肃起来。

  “我不赞同他的行为。”林清禹换了个用词,巧妙回避了这个问题。“我的问题还没问完。我想问,如果你是走投无路的他,你会怎么做?”

  “不管手上有没有直接证据,我都会报警。”许昭果断道,“被害人陈述在唯一证据的情况下确实难以定罪。但依靠被害人陈述,我坚信可以找到其他物证作为辅助,只要证据链能够闭合,能排除合理怀疑,即使丈夫辩称婚内情趣行为也能定罪。一切都会有解的,以恶制恶不是唯一的出路。”

  林清禹却轻轻摇了摇头:“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每个警察都如你一样永远坚定、执着,保有正义感。婚内强/奸的报案量并不算稀少,但民警们见惯了那些前一天还要求拘留、从重处理丈夫,后一天真拘留了又反悔要投诉警察的……时间长了,遇到这种家事,民警一听就会开始和稀泥……”

  “这不是那些被害人的错,确实是我们公安的队伍不够坚定。”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