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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她只是从温离楼那里听说的这种行为,自己却因不熟悉这些道路而失了方向,在污渠里爬了许久才找到出口。

  万幸的是,她满身污臭地爬上来没多久,就遇上了牵着官犬搜找过来的温离楼……

  这一场生死之劫后,身上的皮肉伤倒也不算什么,严重点的就是摔断了两根肋骨,这让睡梦中的人疼得满头冷汗。

  身上发着烧,肋骨疼,脚踝也疼,尤其是入睡后,疼痛在梦中被放大许多倍,让她在迷糊不清中一次次睡着再醒来,醒来复睡去,直至烧热渐渐退下。

  几乎睡了整日,退烧清醒是在戌末亥初十分,被喂下不少汤药,容苏明内急。

  她伤在肋骨,身上被大夫固定了几块板子,躺在那里呼吸都不顺畅,遑论起身或下床。

  屋里没别人,只好拉动床头那个几乎没用过的铃绳,还好,推门进来的是巧样和改样。

  主院里有三处东净,一间是与起卧居有着抱厦之隔的主东净,一间位于西边角落,还有一个,是茅坑挖在主院墙外的小小东净。

  起卧居卧衣屏后面又道砖门,可以直接通往小东净,这是许多年前容苏明偷懒想出来的法子,只是后来她一年到头也不在家待几天,小东净也没人再用。

  今次则是算它重新有了价值。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原因,容苏明刚解决好自己的事,回来后正好看见花春想从外面进来。

  “大夫说不让你动的,骨头上的伤可是千万不能马虎地,”她过去将团成一团的锦被铺好,让巧样改样扶人躺下,“我看还烧不烧?”

  手背探上对方额头,花春想轻轻点头,“唔,烧是退了,但还是得继续吃药,脚踝上也该搓药了。。”

  “诚然,要吃药。”容苏明受伤后变得听话又乖巧,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在容乖巧听话地吃药时,青荷穗儿提这个食盒并肩进来。

  食盒打开,里面装着一小坛酒,一只有点深度的菜盘子,以及几片废纸。

  花春想要用点燃的酒给容苏明擦脚,这法子的消肿效果极佳,只是很少有人会用此法,因为点燃的酒在揉擦过程中,其上燃出的火会把伤者伤处,以及施救者的手,都烧黑得犹如遭烈日曝晒。

  酒倒进菜盘里,把打火石点招的废纸扔进去,低度数酒腾地燃起火焰,让人看着就觉害怕。

  花春想坐在卧榻旁,抱过来容苏明受伤的脚踝,伸手沿着菜碟边沾一下,燃烧中的酒液就会被沾到手上,把酒在手上搓匀了搓热了,再往伤患者伤出用力擦揉。

  容苏明从未见过这个法子,过程自然觉得有些害怕,可花春想个柔柔弱弱的都不怕这个,她自然也不能露怯,便咬紧牙硬着头皮不吭声。

  待菜碟里的酒烧完,原本又胀又疼的脚踝果然感觉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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