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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毫不拖沓,拍拍袍子就朝外走。

  “吃酒前多吃点饭菜,”花春想朝那道背影大声提醒道:“真吃不下酒水时,你干脆就耍耍无赖,莫要吃大了,哦还有,吃过酒后要记得回家的路啊!”

  “知道了。”小唠叨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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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日和万堂里一事,容苏明拦腰截断花家几房所有预设,后续事情被花龄接手,花春想回到容家,没能再知道更多关于花家的事情。

  只偶尔闲暇,她会从穗儿嘴里听两句花家几房的新动向。

  花春想对他们那些人并不关心,因为年关下的容家,已经足够让她忙碌了。

  腊月廿六,将至除夕,花春想整日忙碌,次日又要要带人准备用于家中小祠堂的各种祭品,是以用过暮食没多久就歇了。

  丰豫今日正式收幡子闭门放年假,容苏明自知因年底的忙碌而冷落了花春想,便尽快处理完最后的些许事情,早些赶回家来。

  回到家,她先将铺子所有钥匙和账簿放好,后往自己院子回,原本满心以为会有人在等着她,没承想人家已经静卧在榻,熟睡安然了。

  天色虽已黑,然则此时时间不过才酉末,花春想这时睡觉,让容苏明误以为她是病了,遂坐到榻边用手背碰她额头。

  温度正常。

  青荷进来换茶壶,见容苏明此举,走过来压低声音道:“夫人忙了整整一日,暮食后说胳膊疼,给她捏着捏着人就睡着了——家主可曾用过暮食?灶上给您备有热饭菜。”

  原来是累了,容苏明未再多言,随青荷去偏堂用饭。

  待个把时辰后她再回起卧居,花春想趴在卧榻上,翘小腿晃脚丫地正在翻看书册。

  容苏明眼神不如常人好,朦胧间误以为花春想在看账簿,便自觉坐到窗边的矮榻上,静不作声。

  须臾,花春想推开书册,裹着被子从卧榻上坐起身来:“哎,问你个事。”

  容苏明东找西找的,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摸出个木制十八通孔明锁,低头拿在手里玩着:“嗯,说。”

  花春想:“听人说,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我爹娘的事情,而且那日和万堂内几房发难,就是你和我娘合伙筹谋的。”

  “……”容苏明停下手中动作,蹙眉思索几息,然后继续解锁,短促一笑:“何以见得?”

  花春想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听说的,只是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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