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86(1 / 2)

  凌粟手背打在赵睦肩头:“滚球,你可敢盼我点好......”

  他婉拒了赵睦藏在顽笑话里的援助之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关要闯,他凌粟啊,相信命运自有安排。

  “赵睦?”茶棚外,街上忽一行人唤出赵睦名,欣喜走过来打断凌粟话,“果真是你啊赵睦赵大公子!啧,我,我窦养民,念书时跟你家赵珂坐隔壁桌,他常让我替他给你送小水壶,忘啦?”

  彼时赵睦和凌粟已因此人的走近而基于基本礼貌双双起身,赵睦叉手拾礼:“一别五载,大家变化都不小,为难你还能认出我。”

  瞧这场面话,讲的多顺溜。

  凌粟狐疑看友人一眼,有些看不出这家伙是在与人信口胡诌,还是真想起眼前这号人物来,他知赵睦有几分过目不忘本事在身,诚也知不是什都能入得大公子眼,无论人或事。

  “哎呀您这是寒碜我呢,”窦养民叉手回礼,说起话时上唇两撇八字小胡子一翘一翘,有些像阿裳小时候画的小人儿图:“不久前赵珂去祭拜送别我们一位同窗,您露了面的,我见了您,所以记得。”

  “如此。”

  倒底只是几面之缘,简单寒暄后窦养民告辞离开,赵睦多嘴给凌粟提了句:“我家老三有个同窗,不日前于深夜突发恶疾暴毙,年纪轻轻的,挺是可惜。”

  凌粟给赵睦以及自己杯里分别续上茶水,道:“打你去南边至今,书院里数多人都走的走丢的丢,真是,世事无常。”

  “丢?”赵睦疑惑,离世几人她知道,丢是丢的谁呀。

  “跟咱袁山长关系不错的那太学秦夫子,”凌粟道:“他家女儿几年前丢了,不知你还记得那秦小娘子不,在女学上课,细长眼,长挺好看。”

  “怎么丢的?”赵睦怎会不记得秦女,贺佳音生前唯一闺中友人,闺名唤姝凰,细长眼,笑起来像狐狸,阿裳小时不知秦女姓甚名谁时,还用过“狐狸姐姐”代称,回来家告状说狐狸姐姐捏她脸。

  过去几年里,赵睦离都南下,许多不与切身利益相关之事她家里都没让她知。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只知是丢了。”凌粟也不详知秦女如何丢的,仅仅简单提了那么一嘴。

  两相别过,约定好凌粟离都时赵睦到城外相送,回到家,赵睦来找二弟问秦姝凰的事。

  寻常来说,此刻新科举子们功名在身,差事着落,也未到押班点卯时,这段日子是人生最悠闲,大家伙都争先恐后地参加各种酒宴聚会,以扩展人脉发展关系,赵家兄弟偏偏不然。

  状元郎除去必要场合会出席则其余一概不露面,新进士甚至只去了书院谢师宴,日常就在家里陪年幼的弟弟妹妹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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