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贺庆颉小日记:闹不明白,纯靠锤棒子撒气。

  19、第十九章

  “那不然呢!”贺庆颉猛然回过头来,眼底猩红,牙都要咬碎了:“别以为这事只有这几个畜牲有责任,赵睦,待收拾完这几个杂碎,我也饶不了你!”

  大约是方才在宴会上贪的那口烈酒起后劲,赵睦脑袋有些发沉,用力掐把眉心道:“收拾我前还请告知,耽为什么?”

  “这还用我再说?”贺庆颉简直出离愤怒,挥舞着匕首压低声音冲赵睦发怒:“你自己看不出来这是个是什么情况?!”

  “是呀,看得出来,”赵睦把贺庆颉往另个话头上引,目的只为把贺佳音从这场冲突中缓摘出几分来:“你两方饮了酒,散心时无意冲撞上,下人不懂事误使两方发生冲突,贺小公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知气消否?”

  “赵睦!”贺庆颉的反应简直堪比被颠覆了十几年的人生观,大步流星冲过来一把揪住赵睦衣领,匕首森然锋利晃在赵睦面前,气到声音嘶哑,用只有他两个能听到的音量问:“你他妈在说什么疯话,你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亦或说,我姐在你心里没有半点份量,你压根就不在乎她?!她可是为了等你见你才到……”

  贺庆颉放低声音是顾及姐姐就在不远处,倘这些话给姐姐听见去,姐姐心里该有多难受!

  赵睦抬起两手掌心朝外表示不反抗,周围随时准备出手保护贺庆颉的贺家护从悄无声息收回迈出一步的脚,没变的是手依旧按在腰间佩刀上,一旦认为自家公子有可能受到人身威胁,他们会毫不犹豫出手,无论对方是谁。

  见对方不答,贺庆颉又一扽赵睦衣领,几乎面红耳赤:“回答我,赵睦!”

  看来贺佳音的确是被这几个不怕死的荤平两班子弟欺负,委实惹怒了贺庆颉。

  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被人轻薄欺负了,即便已经订有姻亲,难保不会因此被退婚,甚至以后出嫁身上也会背负着这样个污点,何时何地都能把女子压得抬不起头,挺不起脊梁。

  这是男性建立话语权的世界,世人对轻薄姑娘的男子最多不过是鄙视两眼,说他非君子,可世人对受害的女子却远没有对男子那般宽容,舌上龙泉甚至会要了受害女子性命去。

  曾有世家女孩八岁上无意间被同龄外男拉了手,女孩就被她敬爱的父兄砍去了那只被外男牵过的手,从此幽禁闺中直至出嫁,美其名曰为保女孩名节以及家中其他姐妹名声,可后来又听说,那女孩用把剪刀在出嫁的花轿里结束了自己年仅十四五岁的生命;

  赵睦随三叔在外放官,曾遇见十五岁女孩被人玷污,回家后其父兄不仅不为女孩撑腰主持公道,反而逼女孩跳了河结束生命,连尸体都未打捞,因为女孩被人强///暴,脏了,不配再回家脏他们家的地方,更不配入坟地脏他们家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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