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在路上二(1 / 2)

“可惜我是个俗的,诗与远方估计填不饱我可怜的肚子,顾城的诗可能太理想化了。”

高吉利早被小外甥殷建设洗脑过了,对诗坛保持尊重,疏远的态度,用小外甥的分析,顾城大概率是一个悲剧人物。

女孩没想到有人这么回答和诋毁诗歌,在她心里,诗歌是心灵家园,是圣土,是最纯洁无瑕的地方。

“诗歌可以净化我们的灵魂”

女孩子不服气的回了一句,刚说完。

“却填不饱我们这个时代,那饥饿的胃”。

高吉利被殷建设影响的都已经条件反射了,说完高吉利意识到自己对面的女孩子是个陌生人,不是自己的小外甥,这么回顶有些不礼貌,尴尬的挠了挠头,表述不好意思。

“我的想法是与其天天在哪呻吟,不如脚踏实地,做点真正有用的事情,百废待兴,实干兴邦”,高吉利解释了一句,却不知道得罪的这个女孩子是个记仇的人,而且还是一个记者。

高吉正在尴尬,没想到旁边却热闹了起来。

原来是一个剧团去西北慰问演出,这是要返长安,年轻人喜欢热闹,真在玩击鼓传花的游戏,谁接到花,谁给车厢里的乘客表演一个节目,节目类型当然是随意,怎么样都行。

周围的乘客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沸腾了起来,旅途无聊,能有免费节目看,当然开心了。

腰鼓敲了起来,刷团的演员们一个个开始表演,有人唱歌,有人唱戏,有诗歌郎诵,还有人实在表演不出来节目,学几声鸡叫,狗汪也顺利过关。

大家都是图一个乐,假花在所有乘客中传递,每个人都恨不得花不要在自己手中停留。

假花传给邻座女孩,女孩子故意把花拿在手里,感觉鼓点快停了,马上把假花扔给离吉利。

这么明显的打击报复,让高吉利嘴角都抽抽,心底暗骂自己,还是大意了。

古人云: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

对面大姐看到这一幕,搂了搂自己睡着迷糊的孩子,打量了一下高吉利,心里暗暗说,人帅气了点,就是太容易招女孩子。

高吉利拿着花,落落大方的走到车厢中部,和大家问了一下好,然后向剧团借了一把吉他,自弹自唱,《黄土歌坡》。

我亲住在黄土歌坡,大风从坡上刮过,是西北风是东南风……

想到外甥在院子里嘶吼这首歌,高吉利嘴角上扬,估计小外甥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小舅舅会弹吉他,而且还会剽窃。

剧团的年轻人吃惊了,本以为自己是个王者,路人甲变成了王炸,高手在民间啊,这首歌没有听过,感觉不错。

剧团的女孩子们,看到这么有才,而且还高大帅气的高吉利,眼睛开始迷离,发光了,会弹吉他的男孩子在这个时代真的很帅。

有人马上起长哄,再来一遍,又有人喊再来一首。

高吉利想,反正唱都唱了,也不差一首歌,黄土歌坡这首歌废嗓子,再唱就来点忧郁小新类型的,唱外甥每次写完文摘小短篇唱的那首碎钱几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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