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真相(1 / 2)

只用了五分力,化骨境还ztm变态啊。

萧凡深吸一口气平稳住喘息,嘴上不服输的说道:“我还没怎样呢,你急什么,来,小爷我陪你再战两百合。”

王城阳皱了皱眉道:“既然你这么急于求死,那我也就不必再手下留情。”

长枪一抖再次向萧凡刺去,二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虽然王城阳实力远高于萧凡,萧凡也只刚入剑气境,但不知何故体内劲气与以往不同,新旧更替极快生生不息,有越打越畅快之感

他凭借矫健的身法和机智应对,一时间王城阳也奈何不得他

转眼间两人交手已过百招,萧凡好几次都险象环生,好在都能沉着应对,最后化险为夷,但也受伤颇重,渐渐开始有了后继无力的感觉。

王城阳虚招一晃,长枪突然消失不见,正当萧凡暗感不妙时,长枪如脱笼猛虎自王城阳腋下猛地窜出,直刺萧凡咽喉,萧凡这时想躲已然来不及

萧凡知道他要在自己强弩之末之际硬逼自己拼内力,打的主意就是速战速决。可此刻自己偏偏除了硬拼毫无选择

“铛”,枪剑相交两人同时催动劲气,现在再高明的招式,再精妙的身法都无用武之地,比的就是谁先力竭,谁就死路一条。

萧凡额头不断渗出汗珠,他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坚持着,可不论他多么坚强,多么无畏,但他毕竟还是肉身凡胎,他的双脚已然不听使唤,不住的颤抖

就在最后一丝力气将要耗尽之时,一股强大的力量由他的心脉迅速扩散至全身,他的身体犹如干枯的池塘重新得到滋养

他感到身体不但在顷刻间得到恢复,而且状态更胜从前,前所未有的强大

大喝一声劲气犹如洪水决堤之势从他的体内狂泄而出

王城阳早看出萧凡已是强弩之末,甚至可以清晰预感到下一刻萧凡就会力竭而亡,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丝毫放松,为的就是一击必杀。

正当感到胜利在望之时,一股强大到让他恐惧的滔天劲气,自对方的剑身经由长枪狂泄而入,他连忙运气对抗,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嗯”的一声闷哼,王城阳被强大的劲气振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萧凡却只退了两步。

王城阳勉力爬起来,抬手擦拭嘴角的鲜血看向萧凡,眼神中尽是怀疑,惊诧和不解

这,这不可能,他明明只是初入剑气境,而自己已在化骨境淬炼多年,虽说事发突然自己是仓促应对,但能把自己震飞还受了伤,这无论如何都让他难以接受

另一边的老道士望着神俊英武,昂首挺立的萧凡激动得喜不自胜。

直到这一刻,他才松开那由于紧张而一直紧握得已经泛白的双手。

几次看到萧凡身陷险境,他都欲上前解围,但最后还是忍住未动,不到最后关头他都不能出手相帮。

道理很简单,温室的花朵固然艳美却难抗风霜,而雪中寒梅却因久经风霜洗礼才能傲然挺立,一枝独秀。

成功绝非偶然,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迎来绚丽的彩虹

“住手”一个清甜的女声响起,她的声音温婉柔美,甚是动听,她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竟让场内的萧杀之气都弱了几分。

萧凡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芳二十左右,长相甚是甜美体态婀娜的女子,正缓步来到二人面前

“你来干什么,这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该来的地方,快回去不要在这丢人现眼。”王城阳厉声道。

“她不能走”没等那女人开口萧凡就插口道:“也许她才是解开谜题的关键。”

“你胡说什么,你可知她是谁”王城阳的声音透着一丝冰冷

萧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缓缓道:“若是所猜不错,这位就是王员外的妾室,三夫人”

“我已承认我哥是我所杀,所以有什么问题大可冲我来,不必为难一个外人,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可怜人”

萧凡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了一眼走到自己身旁的老道士,叹气道:“咱们自以为猜到了真凶,其实真凶另有其人。”

“为什么这么说。”老道士看了看他,又望向王城阳:“难道真凶不是他,那他为什么要自认是凶手。难道他疯了不成。”

萧凡也看向王城阳“他没疯,他只是太痴情了,咱们一直认为王员外的死最大的获益人是他,所以他的嫌疑最大,故而咱们才扮成王员外的鬼魂来试探他。”

萧凡顿了顿,接着道:“刚开始他真把你当成了他大哥的鬼魂,所以当时他的反应也更加让我坚信,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

“你们没有猜错,人就是我杀的”王城阳冷冷插入道

萧凡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开始我也认为凶手就是你,可当你听到假扮你大哥的道长说是被你所害时,你不但不惧怕反而平静下来,这很反常。”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包括胆子稍大些的下人也躲在角落里,怯生生的探出头,都在等待萧凡接着说下去

“直到刚刚我才明白过来,你当时的慌张只是源于你的愧疚,但这份愧疚并不是因为凶手是你而愧疚,而是你明知凶手是谁,但为了保护那人故意掩盖了事实。”

说话间萧凡看向站在二人之间的女人,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否认,只是静静的听着,只是她的神情已有了些许变化

“所以当他听到我说是他杀了‘我’时,实际上就已经识破了咱们的计划。”老道士插入道

萧凡点点头,肯定了道长的话,接着道:“所以那时我就知道咱们猜错了,也隐隐猜到了凶手的身份,只是还不敢太确定,直到你的出现我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说话间再次看向女人。

“不错,人的确是我杀的”可能是怕王城阳会阻拦她,所以抢在王城阳开口前就抢着回答道

霎那间她的眼中已泛出泪花,声音也有些许哽咽,说道:“我从小家境就不好,打我记事起我阿爹就一直病着,对于我们这种本来就贫穷的家庭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何况在我的身下还有一个只有六岁的弟弟,娘为了阿爹的病,为了弟弟不被饿死,无奈下只得把我以十两的价格卖给了那个年龄都可以当我父亲的男人,那年我才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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