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相遇受伤”(1 / 2)

大理寺牢里,嘶吼声响彻整个地牢,发疯般的头撞击着墙面,头发乱蓬蓬的,就像头上种了杂草参差不齐,他们口中喊着,杀了我吧,

齐王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站在宋少府牢房外,看向站在一旁的门卫道“开门”

门卫打开牢房的铁链

宋少府看见齐王前来,道貌岸然的行着礼仪,

他朝着牢房里唯一一张席垫,盘膝的坐在那,拿起冷呼呼的水壶,往碗里倒着,“宋少府喝水”

跪在地上“王爷你把臣关在这里,究竟是为何”

语气变得僵硬“宋少府当真不知”

“臣不知所犯何事,请王爷告知”跪在地上,目光注视着齐王

紧闭双眼,手指着耳边“听”

整个牢房里响彻着被严刑拷打的撕吼声“以宋少府的身体,恐怕熬不住一柱香的时间,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烙铁烙在皮肤上,一块肉都能煮熟”楚瞻闭着眼睛,聆听者牢房里哀叫声,说着富有情感的话

宋少府脸色惶恐,“臣屈屈四品官员,当真不知所犯何罪”

看着面不改色的宋少府,身子往前倾“北朝律法宋少府比本王懂得多”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念你祖上辅佐过曾祖父,本王给你三日的时间,库盐一事不交代清楚,连同宋府上下一同问斩”

“王爷,库盐一事冤枉啊”

楚瞻没有理会,离开牢房

云杉拒绝北朝人员前来接她进宫,而是选择在皇家驿馆落脚。

从包裹内拿出用纱布包裹而成的香料包,放进浴盆,手在水中划动着,让香料更快的融入水中,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跳进浴盆内,纤细的双手,划过身上的每寸肌肤,闭起眼睛,闻着桶里散发出来的香气。

魏贤左手端着饭盘,将门关了起来

楚瞻将案桌上的竹简跟文书放到一边

“如师兄所料,的确在禁卫军营”坐在席上,手中那着饼

“让他们小心行事”

“好”咬着面饼,捧着面汤,

寒酥跪在马车内,弓着身子,画着男子脸型轮廓,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想他的样子,举起手中的纸,从画纸上能感触到,他的神情充满着愤恨。“这次将你拼成了”

阿若敲着马车门“公主”

寒酥慌忙的将画收起,“怎么了”

“吃饭了”

“好”将画纸折好放到腰间。下了马车便看见围在篝火旁的夙苑,对着酒瓶喝着,按照平常的话,夙苑独自一人坐在高处,

寒酥拿起一旁未解封的酒,对着死去的他们行着鞠躬之礼,随后往地上倒着酒“一路走好”

云杉躲过院中巡逻的护卫,整理着裙摆处粘上的碎叶,

看向从门窗显出恍惚的身影,以及从门缝外传来的香气,“公主请回”

云杉平复着砰乱的心脏,将门推开。

护卫看见人影晃的一下进入王爷卧室,站在门前问道“王爷”

楚瞻看着蹲在地上的云杉“你们退下”

“是”

云杉抱着双腿,抬头看向楚瞻,听到门外没有动静,才起身走向坐榻前,

“公主,院中无人,还请离开”

“看来齐王跟边疆一样,掌灯夜读”蹲下身子,夺过他手中的竹简。“楚瞻,我说过我们会在见面的”手伸向他的左侧脸。

楚瞻拿起一旁的竹卷,将她的手挡住,“公主请自重”

云杉收回自己的手,头向他胸间靠近,看向他的下巴“别欺骗自己了”

楚瞻推开她的头,拍着沉重的脑袋,手支撑着身体,还未起身,便坐在了垫子上“你干了什么”

凑近他的耳边“我在衣服上散满了迷蝶粉”双手环到他的腰间,“还没有人能逃出迷蝶粉的蛊惑”解开腰间的腰带,凑近他的耳边“我只能是你的”

楚瞻身体松软,眼部昏沉,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扒开,使出自己仅存的力气,将她推倒,无力无气的说道“你现在走,本王可以当你从未来过”

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不管世人的眼光,只想成为你楚瞻的人”

眼前是模糊的,脸上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楚瞻拿起放在垫子底下的匕首,划过自己的大腿处,才使自己有片刻的清醒,匕首接触在她的脖颈上,“你要是再不走,别怪本王杀了你”

云杉往前靠近一点,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你杀了我啊”见他意识薄弱,右手握住他的手腕,“因为你不敢”眼神看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的靠近,

甩开她的手,将匕首划向大臂

看着他大臂血流不止,捡起地上的衣服,包扎着伤口

楚瞻推开她的手,低沉的说道“出去”

“你不惜伤害自己,也不愿要我”

楚瞻站起,无意中将桌上的竹简弄到地上

她瘫坐在地上,身上只剩下若隐若现的单薄纱衣,“你就对我没有一丝的喜欢吗”

依靠着门,缓缓的蹲下,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闭着眼睛,在地上摸索着匕首,“是自己走出去,还是让人请公主出去”

再次问道,比上次的声音更大一些,更多的是渴望“在边疆你就没有对我动过心吗”

“没有”匕首指着门

云杉直视着他,擦向湿润的脸,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身上穿着。系着腰间的绳子,站在他的旁边“终有一天,你将是我的”甩开门,走向原来的路。

楚瞻将门关起,扶着夹在木墙之内的柱子,走向宽大的木床,躺在床上,不管身上的伤口,只想好好睡一觉。

云杉一脸无望的神情,堕落的神态走在繁华的街道中,站在露台的男子,低头便看见云杉,喝着手中的酒,注视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楚瞻醒来时,伤口及腿部被包扎,看向守在一旁的魏贤

“师兄你怎么受伤了”

用湿毛巾擦拭着干皱的血渍“你昨晚在哪”

魏贤看向他的伤口“我在调查宋少府一事”

将手中的毛巾扔在盆子里,“说”

“是她以救我的条件要挟我说出位置,如若不说,将从正门进,本想通报给师兄的,是她派人盯着我”

看向他无遮拦的回答“不准再犯愚蠢之事,否则军法处置”

“是”

宽敞繁荣的街道,街上的人扭头看向这辆异域马车行驶在京朝街道。

阿若透过车窗,看向远处表演的皮影,“公主北朝比藩国还要热闹好玩”

寒酥拉开小缝车窗,便看见他们脸上透露着微笑,孩子们你追我赶,孩童趴在母亲的肩膀上睡觉,她急促的拉开车窗,熟悉的身行从她眼前掠过。

“夙苑停车”

夙苑看向两边并无异常,将马车停下,寒酥快速的从马车上蹦了下来,夙苑让护卫呆在原地,自己跟上

往后方小跑着,躲过来来往往的人,直接抓向男子的胳膊

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扯开,左手抓着寒酥的手腕,

寒酥弯着腰“疼”挣脱这他的手

夙苑掏出佩剑,朝着楚瞻刺去,被魏贤半路拦截,他们谁也不让谁,互自打了起来

楚瞻一推,把她推在一边“女郎还请自重”

身旁路过的百姓,纷纷往后退,

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男子,“真的是你”

楚瞻往前看向停在一旁的马车

“魏贤住手”

魏贤收起自己的剑,站在他的后面

寒酥往前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与他只有半步距离“齐王”心中困惑许久的问题“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不属于这里”

楚瞻被她的话说得有些动容,他的确不属于这里

“公主莫要误了回宫的时辰”说完便扭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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