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1 / 2)

  “我知道,北京也有类似的道馆。”

  “最初好像是被大家用来求子,听说还挺灵验。”

  在旁默默爬山的喻司亭被两人的话题吸引注意力,投来目光:“你信这个?”

  初澄笑着摇头:“但毕竟爬到了这里,还是心存敬畏比较好。”

  鹿言左右看看,十分严谨地表示:“可我们仨,好像没法求子吧?硬要说的话,也应该是带子来还愿的。”

  另外两人都无声地笑笑,结束了这个话题。

  下一站的目的地是南天门,此时距离登山开始已有四个多小时。

  初澄的体力逐渐不支,一边喘息着休息,一边仰头开口:“听说第一次爬泰山不能登顶,寓意是凡事留一线。”

  “作为语文教师,高知分子别搞玄学。”喻司亭眼神里明显写着一句话,爬不动就说爬不动。

  惨遭拆台的初澄又气又笑:“刚才你还听我讲了泰山老奶奶!”

  就在他耍赖摆烂的时间里,一位爸爸刚好带着四五岁步履蹒跚的孩子从身边走过。

  喻司亭扬了扬下巴,不必说话就已经是最有力的激励。

  “这是抱上来的吧?!”初澄瞪了瞪眼。

  “你也需要?”

  “……”

  喻司亭问得一本正经,落在初澄耳朵里却是十成十的挖苦。

  “特别累?刚才是谁说让我见识一下好身体的?实在爬不动的话……”喻司亭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累。”初澄虽然答得不假思索,屁股却粘在休息用的石板上不动分毫。

  喻司亭只好笑着去拉他:“初老师,这里的索道最晚只到五点多,再磨蹭一会儿就得徒步下山了。”

  看着伸来的手臂,初澄咬了咬牙。虽然腰身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全身上下却剩了一张嘴硬,站起身,坚持着继续向上爬。

  喻司亭在旁笑得愉悦。对于他而言,欣赏爬山的人似乎比登岳本身更有趣味。

  历经五个半小时,三人终于登顶,站在玉皇顶,可见波起峰涌,重峦竞秀。

  泰山云海,名不虚传。

  初澄居高眺望,觉得身心在这一刻都被治愈。只是山顶的气温很低,他迎冷硬的风站立,被吹得抖了抖。

  “穿这件吧,比你的更扛风一点。”喻司亭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披给他,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直接把衣服的抽绳拉紧,“帽子戴上,小心被风吹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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