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坦白’（1 / 2）

回到水仙花街10号的塞尔福还处在震惊中，他没想到穆里尔神父的女儿再几个月就十岁了，自己差不多也是在十年前认识的穆里尔，想一想过得真快呀。

由于刚刚一直跟穆里尔神父在一起，塞尔福没有去深入思考当时看到的幻象，但是他十分在意其中所展示的内容，心头一直惦记着。

当时是跟穆里尔神父有肢体接触才产生的，回想起幻象的画面，猜测其想要表达的大致意思是自己在穆里尔神父的引荐下，见到了值夜者队长邓恩·史密斯。

穆里尔身为圣赛琳娜教堂的牧师，想来应该也是知道黑夜女神教会的官方非凡者组织‘值夜者’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十有八九他也是一位非凡者，毕竟就算是正神教会中，知晓非凡者这一隐秘存在的也是极小的一部分，而且其中的绝大部分都是饮用了魔药的非凡者。

那么穆里尔是知晓了自己非凡者的身份，将自己引荐给了邓恩·史密斯？等等，这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思路，自己现在稀里糊涂地成了一个不知序列名称的非凡者，要是能加入到‘值夜者’的话，以黑夜女神教会丰富的有关神秘学的储备知识，自己也能很容易从值夜者知道自己的序列，方便加速‘扮演’消化，从而极大地降低了失控的风险，说不定以后还能获得后续的魔药配方。

而且另一方面，加入到值夜者中，也能有更多的机会同克莱恩接触，这样不是里自己一开始就制定的抱大腿目标更进了一步吗，而且是很大的一步。

还有一点，那就是值夜者的薪水和待遇相对普通人来说要好上太多了，光是刚刚入职的文职人员，周薪就有2镑10苏勒，另外还有10苏勒的保密和风险补贴，加起来一共就是3镑。这不比自己那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侦探事业好多了，有关韦尔奇的委托只是一个例外，更多的时候是朝不保夕。虽然以自己没什么特殊能力来看，进去后大概率也会是一名文职人员，但是他薪水稳定呀，而且还是体制内，想想就很香。

关于自由方面的问题，塞尔福没考虑那么多，毕竟加入值夜者也是一份工作，出任务什么的也在情理之中，况且每周也有轮休，跟以前上班没多大的区别。而且他记得，如果是文职人员的话，一般签的是五年契约，到时候不愿意继续做了，是可以正常离职的，总的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当然这其中最重要的肯定是了解掌握非凡能力，其他的都是次要原因。

塞尔福一番盘算思量过后，拿定了主意，决定去明天去找穆里尔神父说明情况，退一步来讲，就算穆里尔真的对非凡者一无所知，那么他也会上报给相关的教堂神职人员，值夜者一直在吸纳散布在社会上的非凡人员，不愁加入不进去。

但转念这么细细一想，那幅幻象是有人在暗中提醒自己吗？还是说自己不经意间瞥见了未来的一角？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细思极恐呀，多半是自己吓唬自己，算了还是早点睡了吧。

……

水仙花街10号这边一夜无话，塞尔福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铁十字街那边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一位‘密修会’的成员偷偷潜入克莱恩家，翻找遗失的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笔记，不过被暗中保护的邓恩小队合力解决了，没有造成伤亡。

第二天清晨，塞尔福简单地洗了把脸，然后去附近的面包房买了一些黑麦面包补充到厨房，听见老板在讨论着什么‘谷物价格开始稳定了’之类的话题，他只是随意听了两句，没过多的关注，付过钱就离开了。

今天是周日，也就是所谓的礼拜日，黑夜女生教会大部分的信徒们会选择在这一天到教堂参加礼拜。除开特殊情况，塞尔福也会在每周的周日前往圣赛琳娜教堂，虽然这周的周四已经去过教堂了，但作为虔诚的信徒，再去一次并没有什么不妥。

塞尔福到教堂的时候，祈祷大厅已经有不少人了，他赶紧找了个空位置坐下，之后来晚的人只能站在大厅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