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人成众(2 / 2)

除了阿里斯托芬不太高兴,但他仍举着酒杯,答谢友人。

柏拉图满上两杯美酒,也敬送到齐文江和苏格拉底手里,并欢迎道:

“同样祝我们的伊奥尼亚客人商运亨通。”

而齐文江接过酒,向他致谢。

“我听说,你是还在马其顿有个执政官父亲?”一个横躺在沙发上的娇艳女人,仅用一块不多的长袍遮掩丰盈身姿。

她头戴紫罗兰花环,浑身的香气令人冒汗,如果说妮阿雅是纯洁,她则成熟娇艳。

当年公民大会曾审判她放荡。而法庭上,这位交际花当众脱下了衣服,直接令大会赦她无罪,大多数陪审员认为她是美神下凡。

“我不是。”齐文江坐到中间大桌子旁,而苏格拉底则把柏拉图和色诺芬叫到一边。

“Tuvenis?(拉丁语:汝从何方来)”女人就好像熟知齐文江一样,可有可无的盘问,旁若在表演。

他能听出来这是拉丁语,但齐文江并不熟悉。心底的恶魔却告诉他该如何说:“Egonihilvenio.”(拉丁语:吾从虚无来)

可齐文江的理智完全无视了这个建议。女人翻了个白眼,拉他过来:

“昨天喝酒喝断片了?”女人散漫地望着努力回忆的他,语重心长的说,“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或许女人明白这件伊奥尼亚衣服有何说法,假如虚无女神要让他顺利到达这个时间点,为何一定要给他一个身份呢?

女人纤长的指尖沾来拉丝蜂蜜,懒洋洋地吮吸手指,最后伸出小舌舔舐嘴唇。

色诺芬从角落接了任务,凑过来问齐文江:

“你确定是奉神少女?”

而这句虽然隐晦,但不小心叫这红发女人听见。煞是嫉妒地望着齐文江说:

“呦,沾花惹草挺厉害的啊。”

这一说齐文江悲哀的心际霎时间被点燃,愤愤地说:

“跟你什么关系。”

而这女人似乎是惹上一阵恼火,摸爬着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却似乎吞下这口恶气:

“好吧,就随你。”她说。

宴会上,安提斯泰尼显然饮酒过多,不胜酒力,举着杯子走过来要和色诺芬对饮。

“师弟,老师给我派了任务,今晚不能喝了。”

“师傅有什么事儿。安提斯泰尼问。

柏拉图从远处本来和苏格拉底谈话,一看安提斯泰尼来搅局,就大步前来:

“我说,安提斯泰尼,师傅叫你把这一百德拉马克送到阿里斯托芬的酒店里。把师傅欠的债还上,也算安慰他了。”

“就这点小事啊。包在我身上。”

他当即从桌子上拿了一串葡萄,一脚踢开了一旁的大门,哈哈大笑道:

“第欧根尼,我现在不跟你倔嘴了,你在哪啊?”

屋外夜空闪亮,但是没有一颗星星愿意把人间照亮。

“这家伙疯疯癫癫的,钱袋子明明在葡萄旁边。”色诺芬耸耸肩。

柏拉图见他走了,将齐文江拉来角落,和色诺芬一起商量对策。而苏格拉底作为主人不能有失颜面,同时他也要为三人接下来的行动打掩护。

雅典的顽固派和反对派都在邀请之列,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齐文江仍然沉浸在担忧妮阿雅的安危之中,

“待会儿我们去救妮阿雅,如果成功,你们明天一早乘快船离开。”柏拉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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