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严宽刚进家门,严父就一脸悲怆的迎了上来。

  “怎么样”

  严宽一脸懵逼。“什么怎么样?”

  严父捂着胸口,指着严宽的鼻头,痛心疾首道:“那酒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微苦中带着回甜,回甜中带着清香。”一边说着,还一边回味的吧唧着嘴。

  严宽:“......”

  严宽没搭理严父的悲怆,朝着严父伸出手。“法院传票呢”

  严父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啧啧啧”,严宽狠是嗤之以鼻。“这法院传票可真简陋。”

  严父点了点头。“的确没有里面的内容奢华,当初你爹为了买这瓶酒差点将存了好几年的私房钱都掏出来了,兜兜转转没成想竟被你这败家玩意儿给糟蹋了。”

  严宽撇了严父一眼,长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定不喝这瓶酒,当初要不是为了替你尝个味,打死我都不喝。现在倒好,欠了一屁股账,老头子这钱你可得替我分担一部分。”

  “什么?”严父不可置信的吼道。“你脸皮咋这么厚呢,你爹我可一口没喝,凭什么要我来买账。我前几天才被你妈把私房钱收了,是不是你告的秘

  严宽瞪大了眸子。“什么,你私房钱被收了?老头子,我早就让你把钱借给我,你不听,看吧现在颗粒无收。啧啧啧,可真是可悲可叹。”

  严父刚想怼回去,一道冷冽的女人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嚷嚷啥呢?怎么,还想藏私房钱?”

  严父应声闭了嘴,不敢说话。

  严宽转头,只见严母领着阿长,拉着辆装着兰花的拖车走了进来。阿长眸子瞪得溜圆,看他如同看渣男。

  严母进屋,在豪华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摸了摸手。“这手天天养兰花都粗糙不少了呀。”

  严宽缩了缩头,不敢言语。这个家,严宽最怕谁当属严母。不仅严宽,他们家的几个男人都怕。严母属于一般不发飙,发飙不一般的类型。

  “严宽!”,严母脸上露着微笑,语气满是冷咧。

  严宽被喊得一抖,颤颤巍巍跪了下来。“妈,我错了。”

  严母抬眸,嘴角的笑意未散,眸子深处的冷意更甚。“知道错了就行,阿长,把你手里的绳子给阿宽”转头冷咧的对严宽说道:“把这堆兰花拖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别让人说我严家没家教。”

  严宽欲哭无泪点了点头,李均这黄口小儿害惨了他。

  *

  两小时后,严宽望着蜿蜒无边的环山公路,哭唧唧的转头。“阿长,你帮我拉拉吧,我刚才扯到蛋了。”

  阿长一脸冷漠的转头。“严姨不让我帮你,蛋重要,还是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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