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击杀恶人(1 / 2)

“内门次二席?”李若安脚步放缓,确认四下有无可疑之人后继续问道:“很高的位置吗?”

“岂止是高!青阳山位列十二宗前五,咱们总是说天下十二宗,可真正能影响天下大势的,只有其中五个。而青阳山便排第五,也是咱们东潞洲最大的靠山。”祖思柔轻声细语道,“其门中除了意魂境长老、玄阴境的太上长老及合羽境的宗主、老祖外,还剩各位长老手下负责教管的弟子们。由长老亲自教导的被称为内门弟子,其中宗主内门的首位,便是整个宗门年轻弟子中的最强者,也被称为首席大弟子,其地位几乎等同门中长老,首席只有一位。而首席之下,便是次一席、次二席及次三席,次一席只授予首席之下且同为宗主内门的六位弟子,剩余二席则分给诸位长老的内门弟子,每一席数量大约十二位左右。”

“也就是说,那位陈清灵,是青阳山某位长老座下内门次二席中的一位?”李若安心里突然涌现一股奇怪的距离感,未曾想,竟然是如此高的人。

“这下你们知道遇见了多么高贵的人了吧,以她的实力,恐怕到筑灵境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很可能才三十多岁。”祖思柔略略算了算。

“这么年轻!?咱们的掌门到现在一百多岁了吧?也才筑灵初境!”王牛似乎无法相信会有如此巨大的鸿沟,连推车的力道都减弱许多。

“一百五十三岁。”祖思柔给出了确切答复,脸上露出一抹落寞之意,“倘若掌门此次突破失败,寿元就要止步二百岁了。”

“那首席及次一席的该有多强大呀......”李若安望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流,不禁从心底发出感叹。

“首席?他们是真正的天骄,甚至于一出生便有炼气五层的灵气量,待等到他们五岁可以修行之日,便可用两年时间到达炼气大圆满,而后三年到筑灵境,六年到二境。”祖思柔似乎也有些无可奈何,苦笑道,“也就是说,跟我们差不多大的时候,他们就跟掌门一样要冲击二境了。”

“简直就是非人的怪物!怎么可能有这样快的修行速度?这让我们怎么追赶啊?”王牛懊恼的说道。

“这有什么?本来也不是让寻常人追赶的存在,再说,即便在千年大宗这至高的顶点,此等天骄也只有区区七位。”祖思柔只是对天赋差距略有无奈,但也并未有何被打击的挫败感,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三人并未在古浪城中停留过久,若不及时将这些珍馐美酒送入门中供落霞门援手享用,从而影响门中大事可不好。

因有了几大袋东西,若是再由马载着疾驰必然会将马累死在途中,为了避免此不必要的事,三人只得在城中出钱购买一辆双马货车。

虽然戴上斗笠做了掩饰,但李若安等人的声音还是有掩盖不住的青涩,而其出手大方且毫不回价的购入一辆上等马车运货,让十几步外一群无所事事喝酒挠痒还带着刀剑的江湖汉看入了眼。

当出了城门几里经过一片茂密的覆盖积雪的干枯芦苇区时,李若安朝身旁的祖思柔望去,继而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无奈。

他们被打劫了。

“怎么停下了?”王牛修为较低,且一直在脑海中幻想神兵宝器,所以未能感应到有人跟踪。

“可能有人想打劫咱们,你别嚷嚷,待会儿莫要伤其性命。”李若安抬手按住王牛肩膀低声告诫,他可不想待会儿看见王牛惊得猛地跳起来大喊的样子。

本来想惊呼“什么”?的王牛感受到肩膀传来的力道及李若安严肃的眼神,只能将惊呼生生咽回肚中。

三人停在芦荡中一小会儿,待感应到距离差不多了,李若安清声喊道:“诸位好汉从出城便一直尾随我等,是有什么要事商讨吗?”

这自然是废话,但却让一直潜伏靠近想偷袭的江湖汉们心中一惊,他们干此事已有些日子,只要找好地点适时出手,没有不成功的!

“哈哈哈,失礼了失礼了,未曾想三位竟如此聪敏,倒是让我的兄弟们献丑了。”

干枯芦苇荡里,轻微而连贯的衣物划过草本的窸窸窣窣声响起,八位手持刀剑用黑布遮住口鼻的壮汉直起身子。

“看几位的身手,也非常人,若是去接悬赏当游侠或拜入军营,也不愁吃喝,却为何要做这偷鸡摸狗的肮脏事儿?”李若安并未有恼怒,而且神态自若的冲几位汉子抱拳行礼。

“呸!就这破城里每日张贴的悬赏事务,才几个子儿?辛苦一天下来就够兄弟们饭钱,连逛逛花酒楼的消遣都不够!还从军?你难道不知军中这不能干那不能干吗?”为首的一位手持双刀,未被遮掩的眼眸中露出豺狼般凶狠的目光,其周围一群慢慢围上来的汉子也分别打量着运货马车及祖思柔。

“我们把身上所有银票碎钱留给诸位好汉,可否放我们一马?这车上都是府中所需药材,几位拿了也无用。”李若安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和一袋碎银。

这是一笔巨款,当几位汉子看见这少年随手掏出如此多的钱财时,互相对视的眼神中露出更大的贪婪,尤其是在看到祖思柔那曼妙的身体曲线及一双白嫩如葱的双手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为何不杀了你们,享用完那小妮子,再把她卖到花酒楼,而且,你们那么宝贝马车上的东西,肯定更值钱吧?”为首的汉子缓缓拔出双刀,尖锐的金属震荡声自刀鞘传出,这如同一个信号,让其余人也掏出武器。

“这小子长得不比那小妮子差!你看看!若是不开口,我倒以为是哪家千金小姐呢!哈哈哈。”其中一位拿着伐木斧,用手搓着胸口泥球的黄牙乱髯汉子讥讽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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