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1 / 2)

下坠的时候,幸亏石柱在下面撑着,张琛才逃过一劫,只是腰部被柱子顶着了,疼的要命。他一边弯着腰一边揉腰,嘴里还“哎呦,哎呦”的喊着。

“哎呦喂,可摔死我了,这什么破机关啊,连个提示都没有。”张琛踢了一脚石柱骂到。

“你还是偷着乐吧,这么高摔下来,要不是它撑着,你早摔残废了。”我说着从上面下来。

这个孔洞并不深,大概十到十五米左右,还有坡度,冲击力并不强。我们得以很快下来。

“绳子留着吧,回去还要用呢。”我对彭浩说。

“好。”

“还有你,别揉了,拿着你的包,以后不准随便丢东西。”我说着把包给张琛扔过去。

“别啊,老大,让我歇一会儿……”张琛还没说完我就把包扔过去了,谁知道一下子把他又给弄倒了,屁股一下子坐地上,疼的他立马窜起来。

“啊啊啊,老大,疼死我了。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扔啊。”张琛埋怨说。

“我这不是给你治治伤嘛,现在还疼吗,还疼我就再给你松松筋骨。”我说着握起了拳头。

“别别别,没事了没事了,老大真厉害,一下就把病治好了。”说着张琛立马跑到前面带路。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下面这个通道的模样,跟我们刚进来的山洞差不多,大小尺度也是一模一样,看来是同一批人建的。

张琛走在前面,打着电筒,明子象跟在后面,然后是我,最后是彭浩。我捅了捅明子象,给他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退到我身后。我跟着张琛走了一会儿,感觉四周温度好像下降了一点,我也没在意。张琛这家伙,滑里滑头的,以前在部队的还经常“偷”我的东西,他走前面是怕我偷袭他,我身为大队长,怎么能跟小孩子一样幼稚呢,顶多也就再吓吓他吧。

我想着便偷偷跑到他身后,夹着喉咙说“这位小友,别走这么快,你同伴们跟不上了。”说着还用手轻轻的摩擦着他的后脖颈子。

后来我才明白,有些地方是真的不能乱开玩笑,丢脸是次要的,丢命就不值当了。

我把手放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怎么会这么凉呢。我还在诧异的时候,一个令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出现了,只见话音刚落,“张琛”的头直接三百六十度转了过来,脸上一片惨白,还伴随着冷冷的一句话“我不就是你同伴吗?”这声音绝对不是张琛的,大家应该都听过戏曲吧,就像一个娘娘腔夹着喉咙用戏音说出来一样。

我顿时被吓得不知所措,眼看着对方的脸马上贴我脸上了,我赶紧转过身来喊明子象。可还没等我喊出来,我才发现后面现在还哪有人啊,空荡荡的,刚才下来的洞也看不到了。我顿时不知所措,它的双手已经碰到我的肩膀了,我大骂一声便晕着头往来路跑。

感觉跑了好久,依旧看不到下来时的洞口,我越来越绝望,要知道我们刚才才下来一会儿,哪能走这么远。

就在我心里想的时候,觉得双腿越来越重,慢慢的跟灌铅了一样跑不动了。我低下头去,只见它的双手扒拉着我的腿,头部从我裤裆下伸过来,面对着地面。人在极度惊恐下是无法说话、无法思考的,只见它的头又三百六十度转过来,这次我终于看清它的面貌了,根本就不是张琛,它的脸惨白惨白的,像糊了面粉一样,耳朵极小,眼睛鼻子嘴都挤在一块,特别丑。“跑什么啊,我是你同伴啊,不认识我啦!”白脸说。

“我认识个锤子,你tm谁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嘛来找我……”说着我试图摆脱它的控制。结果是徒劳,我的腿仿佛凝固了一样,一点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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