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1)

这鹤鸣山名字之由来据说为老子后人隐居此地常年养鹤为伴,山下人时时闻得山中鹤鸣,故叫鹤鸣山也,又传此山山形如那展翅欲飞的仙鹤,故有此山名,种种说法不一而足,那山中古柏劲松众多,有甚着几人也不能合抱也,入得山中即使抬起头来也似不能见得一点日光似得,在那古木树林里稍坐片刻,清幽凉爽的山风吹来,能解人一身之疲惫,饮上一口山涧里流淌下来清冽甘甜的溪水,真是愉悦之至。

走到半山,山路的旁边有一块方圆几米的青石,只见那青石正坐着一个妇人,抱着肚子半撑着身子侧坐在青石上,那妇人的旁边正放着一包行李,走的近些,便可见那妇人小腹凸起,全身十分消瘦,正如那纸扎的人一般,只见那妇人正在抱着肚子难受的呕吐,不一会儿,从那青石后面闪出一个男子,手里正捧着一个竹筒,竹筒湿漉漉的,桶底还在滴着水,些许是那男子走的太急,亦或是水接的太满,以至于早早就撒了出来,只见那男子还没走到那妇人身前,就急忙的问道:“娘子你怎么样了,可曾好受一些?”

那妇人艰难的摆摆手,又欲做呕吐状,不等那妇人回头,那男子便急忙的走到妇人身旁,轻轻的扶起那妇人,然后眼中满是心疼关切的问道:“娘子,你可好些,快喝口水。”

说着就将手里的还剩一半水的竹筒递到那妇人的嘴边,那妇人接过竹筒,喝了一口水,大口的喘息了几次,刚要开口说话,突觉心下一顿抽搐,剧烈的呕吐感传来,不等那妇人别过脸去,一口水便和着饭糜吐了出来,险些吐了她那相公一身。

那男子见状,连忙搂住那妇人,一只手放在那妇人背后从上到下又是按摩又是轻轻的捶了好一会儿,见那怀中的人儿好受一些,这才勉强做罢。

只见那妇人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用虚弱的声音轻轻的说道:“相公,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得那成都府?”

那男子皱眉思索,然后说道:“具体我也不知,只听得王伯伯说起下了此山,一直往东,再走七十里左右便是了”。

那妇人听得,瘪起嘴带着哭腔道:“只怕还未到,我变已吐死在这山里也”。

那男子见状,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不知如何安慰,真急的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抓耳捞腮连连叹气。

见得丈夫如此反应,那妇人终于没有忍住,呃的一声,就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那妇人正哭的伤心,只见迎面下来了一男一女,那女的一袭紫衣,那男的一身白衣,初时还跟在那男子身后,待的走进那妇人时,便已早早的走在前头,甩那紫衣女子甚远。

只见那王留行正饶有兴致若有所为的打量着那妇人,看罢,边作了一

揖,拱手道:“敢为二位,却是为何哭泣?”

那丈夫见状,连忙起身回礼然后道:“阁下有所不知,吾乃斜源人士,这位是鄙人的妻子田氏,只因贱内怀有身孕,又害喜十分严重,终日呕吐不止,水浆不下,如此不足一月便已消瘦如柴,如此下去怕是不足生产便胎死腹中,一尸两命啊。”

说到这里,那男子不自觉的抹了抹眼角,又看了看那坐在石上的妇人,眼中满是心疼和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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