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49(1 / 2)

  我依稀能听到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的,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跳动着。那心跳的节奏和我的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交织成了奇妙的共鸣。

  我想,这样的时光或许多一秒都是赚到吧。

  *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当中浮现的时候,我就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笑意了。

  *

  早餐是现捏的小馄饨。

  我到房间里的时候他才捏了一半。这么说的话确实,我今天来得稍微早了一点,这也是“任性”的一部分。

  我想着来都来了,总不好干坐着,就干脆上手和他一起。

  馄饨这东西即使在国内,不同的地方吃法也不太一样,有的地方的馄饨有小半个拳头大,馅料也足,吃起来和煮进汤里的饺子似的,有的地方则是只有一层面皮,里面涂上薄薄一层肉末,煮进汤里和面片汤好像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这两种我都不太喜欢。和蘸醋吃的饺子不同,馄饨汤本身就有味道,馅太厚煮起来很难入味调和,吃的时候馅料和汤的味道泾渭分明,处理不好就是双倍的腻人。但如果馅料太薄,又容易被汤底覆盖掉,尝不出其中的层次。

  对于我来说,薄薄的面皮包成能一口吞下的大小才刚刚好,一勺舀下去,舀上一尾如金鱼般在汤里摆动大尾巴的馄饨,配上汤汁与配菜,流进嘴里的就是丰富的满足感,让人欲罢不能。

  诸伏景光的手很稳,捏出来的每个馄饨大小形状都几乎一样,排列在案板上像是列队整齐的一群白羊,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忽然就起了玩心,把手上的捏的面团调整了一下形状,然后偷偷捻起旁边泡着的一小片紫菜,盖在了捏走了形的馄饨上,放在案板上的“羊群”边。

  他愣了一下,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边牧。

  诸伏景光:?

  *

  我不知道我的突发奇想是激起了这个男人怎么样的胜负欲,反正几秒钟之后,他捏了个大一圈的怪东西摆在了我的“边牧”边上,我说你犯规,边牧哪有这么大!

  他说那就当做是德牧吧。

  结果不管是我的“边牧”还是他的“德牧”,在下锅之后都现了原型,被捏得奇形怪状的馄饨边在滚开的水里舒展,沾在上面的紫菜也不知道漂到了哪儿去。

  我毫不客气地把存活时间没超过二十分钟的“德牧”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故作惋惜地感叹了一句:狗子和它的羊都被我吃掉了。

  他在一边笑说:老板要是喜欢,等有时间可以考虑养个真的。

  我说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处理满天满地飞的狗毛,而且我是猫派。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以前很多人都喜欢叫他布偶猫猫,虽然现在这副样子稍微经过了一些调整,但是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我总能在他身上找到这样那样熟悉的特征。

  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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