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隅潺的惊人天赋28(1 / 2)

深夜,孙白头枕在阳道一的手臂上,向着阳道一侧卧着,埋着头柔声说道:“当家的,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阳道一感叹到:“正所谓,祸福相依呀!”

孙白抬起头,以询问的眼神看着阳道一的脸庞。

阳道一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事情要从那次行商去往北疆国的归途说起了…”

阳道一把如何遇到徐示田道人赠书之事,再到目睹孙白跟阳隅潺等人被不明飞行物掳走,悲痛成疾,心灰意冷之下回到黄沙沟镇,后又因病情加重,眼见着求生无望,又不甘心就此离去,于是便按照徐示田道人给他的经书修炼了起来,果然病情痊愈,同时还获得了异于常人的能力。

阳道一获得特殊能力后,也就越发迫切想要寻到孙白跟阳隅潺的下落,于是再一次找到了徐示田道人,从徐道人那里得知了一些线索跟真相,两人便踏上了寻亲之路,最后历尽艰辛如愿来到了珞域地脉。

经历的种种,阳道一捡着其中不涉及危险的事情一一向孙白诉说了一遍。

“当家的,这些年辛苦了!”孙白脑袋向阳道一怀里靠了靠,痛惜的道。

“小白,你我是夫妻,谈不上辛苦不辛苦的!”

阳道一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真要算起来,这老天对我阳道一不薄呀!你跟潺儿在这珞域地脉的生活,算得上是衣食无忧了,比起在晋都城的生活,好了数十上百倍!”

阳道一仿佛陷入了沉思当中,四五息过后才又缓缓的道:“19载的离别,换来了如今这做梦都不敢想的好生活,而且佳人容颜依旧,家人亦能重逢团聚,我受的这点苦哪怕再多十倍,我也甘之如饴!”

阳道一说着在孙白的额头狠狠的啄了一口,惹得孙白娇羞不已,俏脸粉红透光,这神情看得阳道一心里就是一阵荡漾,也亏得是老夫老妻了,还能把控一个索取有度。

阳道一感慨的说道:“不愧是人族传承未曾中断过的珞域地脉呀,小小的一剂基因药剂,就能把凡人的寿命拔高到300岁!想我阳道一前半生颠覆流离,为人做牛做马的奔波,却只敢期望着能够吃饱饭,有个安生的窝!

如今,食住无忧,还有漫长的光阴可以挥霍,终于敢有且敢言梦想啦!谁曾想我这近顺耳之年,还能开出第二春来!哈哈!”

孙白却是微微皱眉的说道:“当家的,我与潺儿并没有使用过完整的基因药剂。”

“什么?!那小白的容貌怎会一点没有~变化?”阳道一听了先是一惊,本想说怎么没老,话到嘴边,随即又改了口。

孙白像是没有听到阳道一的疑问一般,接着自己前面的话往下说道:“听安排我们居住在这里的工作人员说,由于我们是山外人,从出生起,身体就一直承受着山外残留有害物质的辐射与侵蚀,使用再多的基因药剂也无法将寿命上限增加到300岁,顶多就是150到180岁的样子了。

当年晋都城里的那一场怪雨,就是他们将基因药剂稀释后洒向晋都城的,但凡有反应的人们,都是身体还能接受这基因药剂的改善的人。

若是在外面不进入这珞域地脉,通常也会比寻常人多活个十年八年的,一旦进入到珞域地脉,有这里的上好天地环境,活到150岁,也是没有任何问题。”

“这么说,你和潺儿最多就是活到150岁了?这怎么行!”阳道一不甘的道。

孙白见阳道一这副模样,出言宽慰到:“当家的,150岁已经很长了,若是在外面,这都已经接近劳苦民众的三倍寿命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肯定不够,你丈夫我现在寿命上限可是300岁打底,怎能忍受往后一个人孤独终老,我定然能想到办法的!”阳道一略带激动的说到。

孙白听得阳道一的话,也是满目柔情,心道,有夫如此,这一生便也知足了!

阳道一这时内心里也在极速盘亘着,他想着把观理入玄经传授给孙白与阳隅潺,女儿那里到是好说,可妻子孙白这里就有点头痛了。

主要原因就是,孙白虽然比阳道一小十一岁,到今年也已四十有六了,这个年纪不管是记忆力,还是身体机能,亦或者是做为人的先天灵韵之力,都是早已不胜而衰了,况且妻子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磨难,也鲜有能激发其潜能的境遇,只怕连观理入玄经的入门都难。

再一个就是,孙白也不是什么富家出生的贵女,并不认识一文半字,不然以当初阳道一的情况,也是没有什么资格能娶到的。

以此,就算是阳道一一字一句的教,孙白也不一定能懂里面的意思了。

真是头痛呀!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孙白见阳道一眉头紧皱,神情焦虑,知是他在想着自己与潺儿寿命的问题,于是便伸出左手缕去散于阳道一面庞的发丝,柔声道:“好了,知道你想让我们一直陪着你,这日子不是还有很长吗?也不急于一时的,我丈夫有如此大的能耐,连这珞域地脉都能寻得过来,我相信日后肯定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阳道一心里确实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只得听从孙白所言,不过心里也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能够为妻子延寿的办法。

至于女儿阳隅潺,到是可以先让她练习观理入玄经。

昨晚阳道一与妻子孙白一番温情过后,孙白已经身体困乏,要不是夫妻二人多年未见,想要了解一下这些年彼此的境况,她早就沉沉睡下了。

不过阳道一却是依然精气神足,待到孙白睡去过后,为了不影响孙白睡眠质量,只得出房间来打坐运功。

这个新的家里,没有合适让他靠坐的椅子,只得在大厅的沙发上打坐了半夜。

天刚放亮,阳道一从入定中醒来,活动了一下发疆的身子,便朝女儿的房门走去。

阳道一轻轻敲了几下阳隅潺的房门,轻声道:“潺儿起来做功课了!”

“父亲,还这么早您就叫人家起来,女儿早已修完学业,哪有什么功课做呀!”屋内阳隅潺抱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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