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白骨终将化为沙土(1 / 2)

“我的伤疤乃是武器,我通过抗争抵达胜利。没有击败,只有消灭。我誓将己身献出,侍奉最强者。”念诵着教团的祷言,信仰着裂分的痛苦,棕色泛灰的发丝,姣好的面容呼吸着月夜的浊气。

将从罕见野兽的骸骨中挖出的镍铁子弹填入填入随身的G18c,转枪切换至单发模式,子弹轻而易举地终结了藏身者的生命,“刃”的信徒向来精于杀戮。

背后破空之声传来,反转身姿盲射两枪扔掉手枪而后左手拔出长刀斜身上挑,金铁交鸣之声在工厂里响起。一刀两刀三刀,挑开武器、斩断手腕,长刀划过脖颈。

听闻工厂深处传来了沉重的移动声,大致估算了下重甲兵的数量……一个。

那么就把胜算赌进接下来的三枪。沿着手枪的方向侧翻进入掩体的雪见捡走G18c,顺手放下的同时从包里抽出了另一把7.5fk:既然对面在这般环境还敢前来,便是重甲的性能足以应对这般热武器。

扫射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里回荡,但好在根据刚刚瞬间的观察确认了这层掩体值得信任。待到枪声停息的瞬间,雪见顺手划过长刀的锋刃,将染上鲜血的陨铁子弹填入弹夹。

探身,半跪,瞄准,射击。

三发精确的点射,敲在厚重的面甲上,金属背甲崩碎,星空的杀意,带着尖锐的锋芒贯穿面甲,击穿血肉,因为膛线的带动在高速旋转之下,爆发出了致命的空腔,血肉横飞,脑浆喷洒。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很微妙……

就像是这一幕已经发生过一次了一样……

就像是各自教团有其归属的性相一般,不同的教团根据各自的教团要义自然也有其委托倾向:刃教团追求战争和杀戮的艺术,冬教团探求终结和末日的意义,杯教团(*华美剧团便是这种倾向的神秘团伙)则是追求欢愉的生机。

回到车上,招呼会社的收尾组织,大家各司其职,生活的云雾来而又散,这么一想大家也就是为了钱而奔波的苦命社畜,就是干的工作比较特别而已。

拿出来从飞鸟风衣口袋里顺出来的七星,找了半天却发现没有拿到打火机。从后面的座位上把身子探到驾驶位边的男人敲了敲雪见的脑袋,一只手抽出了被打开的烟盒。

“开车,小小年纪净顾着学坏了。下次再造反把你腿打断。”飞鸟自顾自地抽起了烟,透过车前后视镜可以看到雪见满是不屑地撇撇嘴。嘛……小孩子长大了这种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在一家烧烤摊边上吃到了雪见屡次要求的铁板烧,把车开到海边,借由海风吹过两人的疲倦,模糊的感觉在飞鸟心中升腾而起。

“小彩花,你将来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呢?”这样的问题被他问了出来:有的事情不说出来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说了,在他们这个行业是司空见惯的情况。

飞鸟棟掐灭了手里的烟头,随手扔向车窗外边,看向蜷缩在车子一角看着食谱的女孩儿:他们俩结束了黑帮一天的事务,正在大晚上纠结去哪里住宿。这是个黑发黑眸,手臂上缠着绷带的男人,说话时总是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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