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年(2 / 2)

“是啊,这么大人了,才学会玩儿土了。”另一个亲戚调侃说。

我并没有感到羞愧,只是感觉有些尴尬,便放下了铲子。

“快灌水,嗯?人呢?”落枫专心做事的时候,便什么也听不见了,于是抬头看了看,才放下了铲子。

我对他这种选择性失聪有所怀疑,但他也确实多刨了几下。

夜里,算是安静下来了,郭迹在兄弟群里发起了视频聊天。

视频里,郭迹裹着一层被子,蜷缩着,“我说,这年都把我给过感冒了。”

“看得出,你都怒发冲冠了。”我看着他炸了毛的头说。

“我去,没电了,下了,兄弟们。”落枫忙地从炕上跳下来,跑出了院子又跑进我的院子,跑到了我的旁边。

“住这么近,还用俩个手机?”落枫说。

视频里杨端天说:“叶哥,老郭,你这是几天没洗脸啊?都这么黑了。”

“哦,我背光。”我换了个方向:“现在呢?”

“还黑。”

“我是真背光,你是真黑。”郭迹说。

“我俩这几天,天天躺在院里晒太阳,你看看我也黑了。”落枫将我手中的手机拿在了手里,对准了脸。

“行了行了,这还攀比。”我又把手机拿了过来。

“这几天,你干嘛呢?”我问。

“我啊,耍游戏,特别无聊。”郭迹说。

“这几天也没啥新奇的游戏。”杨端天说。

“旅游没?”我问。

“没,天冷,哪也不想去。”郭迹说。

“哎,落枫呢?咋不说话。”杨端天问。

“又看电视呢。”我把镜头对准了他。

“新年之后玩儿吗?”郭迹问。

“我看没时间了,差不多去了樊城就开学了。”

“没事你们玩儿吧,暂时下不去。”一旁的落枫说。

……

夜里,躺在被窝里,心里感叹又过了一年,都2018年了,哎,今年啥生肖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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