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爱情观(1 / 2)

“阿渡,你还不考虑一下谈个女朋友?你这是要练童子功。”高锌博又把情感问题转回林翊渡身上。

他和林翊渡无论从外貌还是家境都不是缺爱情的主。林翊渡沉稳正直,连同他的帅气都透着一份英气正义。而高锌博吊儿郎当的痞子款式也偷取了不少少女的芳心。他不滥情,当然也不专情。对于他而已,从高中便收到无数情书了,也确实偷偷违反校规早恋。上了大学,换女友更为随意性了。他的恋爱宗旨,不主动,女生追求他,他都会打预防针,告知她们千万别爱上他。她们需求金钱,不过分的前提下,他会满足。如果是男女需求方面,他尊重她们,自愿形式,同时也会做好安全措施保护她们。

他的恋情都是好聚好散的,女朋友们都是从他身上获得了一些合理的物质,因为知道无法得到他的心而放弃与他继续。其实有身边有朋友大骂高锌博是渣男,高锌博倒不反驳,他也承认自己渣。他总说,搞艺术的,连情感都是随性的。林翊渡其实不赞同他的随性,不过,高锌博没有伤害那些姑娘,他也便不会过多对高锌博进行思想改造。

林翊渡与之不同的恋爱观貌似就是他毫无恋爱观,因为他并没有想过关于恋爱的问题。高中他的情书,他一封都未曾拆开看。他也不拒绝情书,也不看,也不报告老师,只是放在抽屉里。照他的话,他只是尊重她们,她们喜欢是她们的选择,他不接受是他的选择,情书没有去读或者上缴是对她们心意的尊重。收到情书时,他都是礼貌说谢谢,然后就义正严词告知她们,不早恋。等上大学了,他一头栽在训练里。对自己不仅是军事化,还是特种兵般的魔鬼训练模式,所以爱情离他也很远。大学毕业了,如高锌博用粤语所说:“跑到山卡拉的地方”,如何找女朋友。

情感其实人都是有需求的,生理的也是。林翊渡不是神仙,不过,他这些需求在他的理想上,确实完全抛于脑后。他很平凡,但是思维又高于他的平凡。没有人知道,他的这份坚持。他也懂,正如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故事。所以林翊渡不会反驳高锌博的唠叨。

“阿渡,我真的不能对这位蓝桉老师下手?”

林翊渡从袋子里拿出衣服,高锌博拿过袋子看了看,又望向林翊渡,笑嘻嘻地问。

“丢......”林翊渡也没有跟他客气,把衣服往他身上一丢,衣服落在他头上。

“阿渡,开玩笑的嘛。”高锌博知晓当林翊渡骂人的话语一出,这个玩笑就要结束了。

高锌博从自己头上把衣服拿下来,眼尖的他看到衣服上粘着一根细长的头发。不可思议说道:“阿渡,我没机会。你可以考虑一下,你看你们的缘分都粘衣服上了。蓝桉老师决定扎根于此,你又不打算跑回城里。”

“一个不专情的男人整天在那情情爱爱。”林翊渡取回高锌博手上的衣服,还顺便把那根是否属于蓝桉老师的头发拿走了。因为不知道那根头发是蓝桉老师穿时留下的,还是在袋子里时粘到的,而这个袋子是不是蓝桉老师的,这些都是不定因素。而收回衣服是必要的,免得高锌博伸出那个狗鼻子闻闻,然后又开始做一下“鸡仔”媒人。

“不专情不代表不能谈情。”高锌博反驳到。

“嗯,保持你的态度,小心那天就在这摔了跟头。”林翊渡把衣服放回自己床位上说道。

“男人还能在感情里摔跟头。尤其我高锌博,不可能。”高锌博信誓旦旦的回应,不给自己留半点后路的肯定。

林翊渡没再就感情这个话题与高锌博讨论下去,放好东西,把老厉的衣服换了下来,便带他外出吃东西。因为这个时间点,所里的饭堂也已经关门了。平常他们赶不上饭点,都可以自个到所里的小饭堂自我下厨。

出去外面找吃的,需要开摩托车去,所里有两辆摩托车,大伙下班或者临时有事,需要用上,到看守大门的保安大叔那里登记便可以领取来用。

“阿渡,要不考虑考虑跟我回去。你看你现在,晒得黑布溜秋。这边的路尘土飞扬,以你的能力,没必要到这边吃苦。”高锌博其实知道无法说服林翊渡的,只是他有时候就喜欢说这样林翊渡看来是没头没脑的话。

“你管我。”林翊渡也冷冷回到。

他们的日常的兄弟情深,就是高锌博总喜欢给林翊渡出谋划策,林翊渡也总是充耳不闻,让高锌博少管他。

“我可想管你了,你不让。”

“你少管我。”

“阿渡,别这样,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你闭嘴。老高,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上学时经常这样说话,让好些同学误会我们的关系。你若是真有那个心思,赶紧死心。我喜欢异性。”

“阿渡,你终于开口说喜欢女人了。你TM的,我们都以为你是那个。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女人。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难道来这边真的遇到真命天女了?”

“再不把你嘴巴闭上,就丢你到缅甸北。”

“阿渡,你不会的,如果我消失在缅甸北,你不顾性命都会来救我的。”

“做白日梦。”

“这个我肯定不是做白日梦,其一,以我们的情分,你肯定会来救我的;其二,以你骨子里那份敬仰,你肯定会来,因为你要将坏人绳之以法。”

林翊渡听着坐在他摩托车后的高锌博的分析,没有再反驳他的话语。高锌博不是他心底的蛔虫,但是,十几年的兄弟情分,高锌博确实说准了。

“阿渡,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一篇作文是写想成为一名缉毒警察的。为什么?而且现在这份工作也是站在明面上对毒对立了。”

“没有为什么。”

林翊渡的话仿佛被风带过,很轻很淡。

“这个为什么,我都问了好多遍了。其实我并不好奇,因为我知道你知道你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其实这些为什么,更多的是高中同学和我学校因为你认识我的那些师妹所问的。他们还曾怀疑是不是你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你有人家贩了这行,要是你家人触碰这玩意,犯法的,你无法入警校。还是你家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也不对,你老爸也就是在村委坐坐班,扎狮头的,你妈妈全职太太,你大伯他们都移民了,偏偏你跑到这山旮旯里来。”

“我也都告诉过你了,想来就来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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