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炬”(1 / 2)

站在一片虚无之中,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无数道光线从天空中划过,在我的面前汇集成一个发光的人形。

[告诉我你的愿望。]

祂没有说话,但话语却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

[想要得知一切……就去西半球。]

我什么都没有说,甚至什么都没有想,但是祂仿佛能将我完全看穿了。

[一切都在实验室中。]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自己第一次向祂发问,祂没有回答我,只是将双手举起,一点一点的重新分解为光线升入天空。

“你要去哪里?你还没有我的问题……别走啊!”,升上天空的数万光辉落下,疼痛在我的怀中,心也不再跳动,低头看,自己的心脏被贯穿,胸口前留下了一个大洞。

“呜啊!”,我大喊着从梦中惊醒,老兰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司机急忙地在路边停下车,自己的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们后排是怎么回事啊?”,司机关心的看向我们,对着我说接着说:“小伙子你脸色不太好啊,看你满头汗的,是做噩梦了吧?”

“是的,谢谢关心……”

“不用那么客气,我们以后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僚了,自然一点。”,司机笑着说。

车重新开回路上,老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睡着了,我重新闭上眼睛,但噩梦留下的影响让我神经紧绷着无法入睡,只好趴在后窗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解闷。

“小伙子,你是睡不下去了啊。”

“对。”,眼睛一暼发现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对了,还没有和你们自我介绍过,我叫明意,是民间组织“夜炬”的一员,如你所见,也算是个接驳司机。”

“明意……”,我思索着,这个名字似乎听到过类似的。

“明理他是我的堂弟,是他让我来接你们的。”

“原来是这样,我的代号是“加拉哈德”,与我一起的这位是兰斯洛特,你也可以叫他老兰。”

“你们的代号真有意思,这么说来应该是师徒关系吧?”

“是这样的,等等……你是怎么看出我们是师徒关系的。”

“我当了那么久的接驳司机,也算是见人无数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接着解释说:“你的代号一听就知道是这位睡着的兰斯洛特先生赠予的。而亚瑟王的故事里伟大骑士兰斯洛特的儿子就名为加拉哈德,你和他不可能是父子,那只有可能是师徒关系了。”

“说实在,我还挺烦这个代号的。”

“年轻人不要在意表象,这个代号足以证明你师傅真的很看重你,我先冒昧的问一句,兰斯洛特先生他有孩子吗?”

“据我所知,他没有。”

“那么就不难理解了,你师傅已经把你当做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地位就像他的孩子一样。而这代号所代表的期翼你真的明白吗?”

“老实说我一直没有想过。”

“年轻人,我给你讲讲加拉哈德,加拉哈德座于专门搜寻圣杯的席位上,这个席位不够格之人坐上就会身死,可以说加拉哈德他是身负天命,而最后他也成为了唯一一个捧起圣杯飞升的传奇。”

“这不是众所周知的故事吗?”

“唉,年轻人要透过表象看本质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师傅的苦心的。”

我看了一眼老兰,他依旧酣睡着,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愿,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穿着盔甲还能睡得这么的香这么的深。

老兰的另一副盔甲与名为“阿龙”的宝剑一同放在后备箱,由于车子设计,我得以轻松的从后座够着后备箱里的东西。“阿龙”看起来还是如此沉重,也许上一次是自己太累了,这次一定可以将它拿起,先是猛的抽出来,然后顺势双手捧着,但自己还是无法征服这把剑,它脱手而出狠狠地砸在老兰的腹部。

“呃啊啊……”,老兰重熟睡中被呛醒,“阿隆戴特?怎么会在这?难不成是梦游了?”,老兰没有多想只是把剑推开再次睡着了。我靠着座椅的垫枕,侧头再次看向窗外,车子已经远离城市,一路上并没有什么绿植,就连农田里也是杂草丛生,住房没有完好的房门,外墙也结满了蛛网,几只瘦骨嶙峋的流浪猫从房子里跑出,循者鸟叫声探出窗外看,秃鹫们在追着我们的车辆,荒芜、贫穷、死亡是这郊外的唯一写照。

“如今的世界是千年前的人们想象不到的……”,我带着遗憾感慨道。

“不仅是科技,就连生活上的也是天差地别,只可惜科技一直在前进,生活上却是一直在开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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