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1 / 2)

  事实上,汉时孟子的地位并不很高...需要他的观点做论据支持的时候会拿出来用一用,其他时候都当他不存在,只有需要背锅的时候才想起他。

  而‘五经’是从‘六经’而来,即《诗经》、《礼经》、《尚书》、《易经》、《乐经》、《春秋》六书,不过《乐经》失传,所以需要学习的也就成了‘五经’。

  值得一说的是,这时的《礼经》并非后世四书五经中《礼记》,而是《仪礼》一书。

  不过,这也不代表读书人就逃得过了...因为‘三礼’指的是《周礼》、《仪礼》、《礼记》,也就是说还是要学的(如果对自身的学术水平比较有要求的话)。

  第51章

  ‘三礼五经’是如今儒生们的课业,类似于‘主修’,而作为一个世家大族的嫡支子弟,往往要求会更高。若有余力的话,兼修其他也很正常。

  比如说,如今常见儒道并举,家里就算是经学传家、世代儒生的,在这个崇尚玄学的时代研究一番老庄,《道德经》《庄子》背的和《论语》一样流利,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又比如说,‘经史’常常并列来说,学经的人,就算不深入钻研史家之言,学习学习,当作文化常识一样进行了解也是很有必要的。这个时候有所谓‘七业’的说法,说的就是‘五经’,再加上《太史公》和《汉书》。

  《太史公》就是后世所说的《史记》。

  真正说起来,这个时候的儒生门槛还是很高的,这么多的内容,即使只是泛泛而学,然后拣择一两门精深研究,那也不简单了。不过话说回来,也有一些儒生没有达到标准,什么时候都不缺浑水摸鱼的。

  许盈在读书这件事上是很认真的,一方面他对国学有着足够的兴趣,另一方面也是现实情况摆在眼前——他定下了志向,将来要做名满天下的名师,那学问上自然不能差!这属于吃饭的本事呢。

  所以他一点儿浑水摸鱼的意思都没有,从一开始就给自己安排了详细的读书计划。

  在学习上,许盈从上辈子就很推崇曾国藩,这辈子真的以国学为业了,自然照搬的是曾国藩的法子。

  曾国藩在写给儿子的家书中就有提到过,读书要‘看、读、写、作’四者每日不辍。看就是阅览,有些书譬如史书,要求博览,最好日日细看。读则是高声诵读,这适合‘五经三礼’这些‘本业’。写则是练字的功夫,作说的是写诗、作文之类。

  许盈也以此要求自己,每天四样俱全。

  此时‘自习’是允许诵读的,许盈干脆展开《诗经》,站起身来大声朗读。读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时明亮愉快,读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时沉郁,读到‘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为我何求’时沧桑,读到‘不愧于人,不畏于天’时直指人心......

  越是带着感情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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