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诡打墙(1 / 2)

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是一瞬间,我又感受到了空气从鼻腔涌进身体里,大脑瞬间恢复了意识,我猛然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恢复光明的一瞬间我却见到表哥一脸欣喜的表情。

和表哥的谈话当中我得知前天在高速上碰上大雾出了车祸,表哥的车撞在了护栏上,表哥除了一些撞伤和擦伤外没有其他大碍,我虽然也只受到划伤但昏迷了过去,至到今天才醒过来。

躺在病床上的我心情是复杂的,死里逃生的欣喜被无数的疑问给冲散。

关于血手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我伸手摸摸还在火辣辣疼的脖子,再看看手上和脸上数不清的划伤,还有那种真实的死亡感。我望着窗外陷入深深的沉思。

表哥办完大大小小的事情后第二日我也就出院了。

好不容易等到报道日,望着大门上—G大学几个大字,我对生活的热度又增加了几分。我学着那些人模狗样的成功人士摆弄了几番自己的衣服,再摸摸头发做个发型,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了进去。

你的生活自然你是“猪脚”可是把你丢在人群中你就成真正的猪脚了,并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人群的攒动让我不知所措,面对着眼前的人海,我开始变得茫然了。

学校里面四处都是迎接新同学的横幅,也有不少的咨询处,学姐迎接小鲜肉,学长搭手小学妹的场景随处可见,看似友善的氛围下新生报到有序的进行。

麻烦的手续过后,好不容易抱着被套走进寝室,期望着舒适的床铺能让我美美地睡一觉然后开始大学生活的第一天。

可是愿望总是美好的,生活却很难让人如意,推开寝室门一股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铺过地板砖的地板,没有粉刷完的墙壁,挤满整个寝室的6张床以及堵住过道的6张破烂的桌子,还有只能坐在床上的两个室友,这样的场景让我哭笑不得,美好的大学梦也就在此刻破灭。

夜幕随着雨声落了下来,寝室这个舞台把我们的故事交织在了一起。

这个发际线略高,气质更接近于中年教授的人是唐义,他正操着浓重口音说着他在东省的故事。

在他下铺的是李龙,长相刚毅,虽说达不到军人的气质,但也有着一骨子正义之气。

胡浩和胡壕不仅名字雷同,身材与长相也是颇为相似,若不是他们自我介绍——胡壕是江省土豪,而胡浩是云省地主家傻儿子,我们还真以为是两兄弟;在我下铺的这个逗比是安省的丰子凯,这个山寨的名字不禁让我认为他父母是丰子恺的书迷或者画迷。

窗外雨越下越大,444寝室的室友们还在交换着自己的信息,一言一语很快就熟络起来。

夜越来越深雨却越来小,到最后也只能听见房檐雨滴落下的声音,寝室也静了下来,只有一些轻微的呼噜声时有时无。

就这样我度过了在寝室的第一天,每个人都会很看重第一次,因为这是一个开端,也标志着一种新生事物的诞生。

好比从女生变成女人也是因为第一次,或许会有人觉得这个很粗俗,但不可否定的是这的确是一种生理上的标志。我以为会因为第一次睡寝室,尚且不说床舒服与否,都会失眠,但昨晚睡的却很踏实,并没有因为激动或许是失落而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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