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1 / 2)

  严华听了果然愣了愣,随后“哼”了声,“真好呢,贺局可以躺在家里拿高额退休金,我们小老百姓还要揾食到七老八十。”

  贺玺依旧淡淡笑了,“那到底要不要我帮你操作啊?”

  “你家里还有女儿你不管了啊?成天往我这里跑吃冷脸色有滋味是吧?”严华不接茬。

  “哦,她近来失恋,需要自我调节。”贺玺也不提母女俩那晚回家的表情都那么相似,像在为自己的感情办追悼会。现下倒是轻轻松松的人前表态,“退休后我也要发挥余热,为契姐妹的财务打理出把力,为丰华镇的旅游业添把柴。”她撑着吧台站直,看着严华已经不年轻的脸,却从她气呼呼的表情里依然见到年少时的脾性模样,“严老板?我可以来发挥下么?”

  严华咽下口水,又端搪瓷缸喝了一大口水,“你这是糖衣炮弹!”什么狗屁反推式拒绝,本质都是拿难题为难别人。严华爱财可取之有道,“你可以做,但我不会白用你,我们之间是纯洁的雇主和雇员关系知道吗?”

  贺玺的脸上现出讶色,“小花你真优秀,个个雇主都像你这样,严珑也不用考劳动监察大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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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4 章

  王砚砚和妈妈李勤芳商量搬出家里时,李勤芳对此有情绪,“花了那么多钱将家里刚装修了一遍你又要出去租房,不是多此一举么?”

  王砚砚说为了自己在楠城工作方便,当然,搬走了也就不用时不时被问:“什么时候和宋子闻家里坐下吃顿饭?”王砚砚因拒绝宋子闻的事儿和家里闹得不愉快,所以,李勤芳盯上的保安位置已经被别人占了。她的丈夫依然成天在家醉生梦死,还振振有词:“我这辈子都不得志,老了就让我过点爽心日子不行么?”

  串了十几年烤肠的李勤芳,发觉自己捏惯了竹签铁签的手却串不起这个家:丈夫一如既往的不争气,女儿翅膀硬得用钱拿捏自己,现在前者甘心于烂泥一滩,后者则要离开家门重新独立。她设计的大好局面:王启德有份规律稳定的工作、王砚砚有个殷实厚道的婆家,都渐行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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