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1 / 2)

  严华一愣,随即皮笑肉不笑,“贺局稀客啊。”

  “马上退二线了,不再是贺局。”贺玺将两筐新鲜杨梅放在吧台,“早上刚摘来的,很甜。”看到严珑头上的伤口,她一惊,“怎么了?”

  严珑说只是磕到了,不碍事。贺玺点点头,“别沾水啊,小心留疤。”

  严华见她这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就想摸烟,刚伸手进围裙的口袋,贺玺已经凑近,“小花,我挺喜欢你那院子,咱们去那儿喝杯茶?”

  王砚砚咬着杨梅听到“小花”就蹦出汁水,严珑抽了纸巾给她,笑着再指她粘上紫色汁水的脸蛋。

  而严华在小辈面前保持着威严,“喝什么茶,我这里又不是茶馆。”她让严珑做一杯卡布奇诺,又说喝这种咖啡的人都很有品味。

  “哦?”贺玺微笑着问她,“有什么讲究?”

  严华说有的,不阴不阳的人、云山雾罩的人最适合卡布奇诺,起沫的奶泡搭配温热的咖啡,你遮不住我,我热不了你,中庸之道啊。

  说完她也没邀请贺玺,径直到后院拖来把竹椅子,自己则靠在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摇摇晃晃起来。

  “有劳啦。”并不动气的贺玺对严珑说,也走进后院坐在严华对面。

  “我觉得贺玺阿姨涵养很好。”严珑边忙边说,王砚砚卷起袖子的胳膊已经悄然贴住她的,抽离开后,两人又对视一笑,“我觉得你的涵养也很好。”严珑又对王砚砚道,毕竟早上她一条腿已经跨越了对方的肚皮,王砚砚被压得不舒服还是等自己醒来。

  “她们是老同学吗?还是契姐妹?”王砚砚好奇地问,“总觉得,关系不简单。”

  “好到两人名字一起上六姑婆的墓碑,关系也坏到我姑姑想凿掉贺阿姨的姓名。”严珑说这层关系,真有点爱恨交织的味道。说完她示意王砚砚送咖啡去,自己则摊开笔记本抽空写贺绚的小传总结。

  王砚砚半天没挪脚,只是看着认真的严珑,来了句,“你从小认真时都好看。”今天一早正经起来的严珑让王砚砚断定,昨晚她真的喝了假酒。严珑抿唇低头,等王砚砚离开后才抬眼瞧她,心里汪洋恣意着晕眩的快乐。

  “严珑,你真在这儿忙呢。”又一位不速之客吴博浩进了咖啡馆,他坐到严珑对面笑,“那你哥哥要来喊你回家吃饭,我说我来喊。怎么样,昨天考试考得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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