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1 / 2)

  就和故事书里勇敢的小雌虫一样。

  至于最可怕的那次灾难,对于幼崽来说,被吓到是真的,但雄父没事,他也没有受伤。这件事情就被幼崽压在心底。他有时候会做梦梦见那些奇奇怪怪的液体,在幼崽的故事书里并没有告诉他们鲜血是什么样子的。

  嘉虹只是担心雄父会受伤。

  他知道被咬会痛痛。

  但没关系的,他是勇敢的小雌虫,他不会让雄父哭哭的。

  他看故事书,书上有雌父和雄父。故事里的雌父和雄父拉着小雌虫的手,一起走在路上。

  嘉虹总是想,雄父会和“雌父”拉手吗?他有天早上起床,发现一直在桌子上的“雌父”不见啦。他感觉好奇怪。

  “雌父”怎么一个晚上就不见啦。

  他很困惑,但是雄父看上去也好难过的样子。

  嘉虹就把这个问题压在心里,他想书上的雌父等到晚上就会回家的,我的雌父一定也一样。

  他等啊等啊,等了好几个晚上。

  可是桌子上的,属于他的“雌父”一直都没回来。

  终于,嘉虹终于忍不住了,他问温格尔,“雌芙芙,怎么,不见了?”

  第34章

  白白的是卓旧。

  他肤色偏白,和其他三位对比起来,不能说天上地下,只是存在一些肉眼可见的色差。

  以此类推,大大的就是束巨。

  这家伙骨架大、身材大、胸也大,看上去非常的厚实,给小孩子的印象确实是大。

  尖尖的,则是沙曼云。

  他异化后的左手,有刀一样形状,看上去尖锐异常。

  可是为什么,阿莱席德亚是卷卷的?

  这个问题在饭桌上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阿莱席德亚有一头及肩的褐金色卷发。放在普通社会中,卷发和褐金色都不是什么引人注目的颜色。但在这所监狱中,阿莱席德亚确实是唯一一位头发微卷的雌虫。

  他有时候还会把头发盘起来,柔软的发质一夜过后,头发卷的更加严重。

  叫卷卷,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温格尔将一块肉排咬得咯吱咯吱响,可能是冻得太久肉质变硬,他感觉自己牙关都酸了。

  嘉虹坐在自己的崽崽椅上,面前放着剁成肉糜的小半碗肉食,肉食中混合了一些柔软的土豆泥,用雌虫奶炖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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