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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按照司半夏所说,既然是男人,肯定都是喜好色情的。

  蒲薤白虽然心里极其拒绝将商陆和其他人作比较,但他想到曾经那些对自己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的人,都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欲罢不能,那么兴许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拥有吸引男人的特异功能。

  可能是因为好久没喝酒了,两口他就上了头,脑子晕乎乎,身体也轻飘飘。他钻进卫生间,开始捣鼓那些道具,直到冲下马桶的水变得清澈,他才终于放过了自己。

  要洗干净才行,不然商陆他一定会觉得很恶心。

  即便他嘴上什么都不说,但也一定会觉得很恶心。

  蒲薤白陷入这种思维怪圈,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步子都有些发颤,他双腿夹紧钻进被子里,安静地等待着商陆回来。

  今天的拍摄应该很早就结束了才对,为什么晚饭的时间都过去了,商陆却还是没回来?

  蒲薤白在被子里开始漫无目的地数着数,从一到一百这样,来来回回数了四五轮儿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房门开闭的声音。他屏息等着商陆走进来,竖起耳朵听着对方的脚步声。

  商陆似乎又是站在床前长久保持沉默,蒲薤白睁着眼睛,想看看商陆会不会主动掀开被子。

  要是对方没有掀开被子的话,岂不是会显得自己十分狼狈?

  实际上站在床边的商陆并没有想很多,想到明天就要回国,今晚他也就没在常山那边躲得太久,但进屋之后就闻到了一阵酒气。他看到吧台上的酒杯和少了小半瓶的酒瓶子,心里莫名有点儿怒火。他可不觉得还有谁能够走进自己的房间,那么也就是说喝酒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蒲薤白本人。

  商陆是不介意蒲薤白喝酒的,他自己也喜欢喝,也知道这种东西说百分之百戒掉是不可能的。但喝酒也要看身体状况吧?距离蒲薤白下次复查也就还有一周时间,按照医嘱的话,直到复查结果全部都没有异常为止,必须要滴酒不沾。

  就别说是酒了,蒲薤白最近连带点儿油星子的东西都不能吃。

  可这突然又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一口气喝那么多?

  商陆又是生气又是埋怨,走到卧室发现对方居然又自己一个人缩进被子里连条缝儿都不留。他叉着腰思考良久,最后叹了口气伸手掀开被子。

  其实他的动作很轻,考虑到蒲薤白有可能睡着了,所以商陆不想吵醒他。原计划也就只是要给蒲薤白搞出来一条呼吸的绿色通道而已,所以商陆本来没想着要完全掀开。

  但被子稍稍掀开一角,商陆人就傻了。

  蒲薤白的头缩得很靠里,所以商陆掀开被子之后,就能看到对方的肩膀。那白白嫩嫩的肩膀让商陆看得有点儿恍惚,脑子转了几个弯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没有穿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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