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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下一章是记者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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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总之前说的邀请，还算数吗。”在蒲薤白去法院那天，商陆并没有闲在酒店，而是独自一人坐地铁到光影的办公楼，敲响赵问荆办公室的门。

　　赵问荆看起来十分惊喜，不过笑过之后，请商陆坐下，给他端了一杯茶：“等你这么久，怎么这个节骨眼儿下定决心了呢？”

　　“也没什么特别的。”商陆环视了一下总经理办公室，看起来似乎和普通办公室没多大区别，他盯着赵问荆养的那盆万年青，长久愣着神。

　　赵问荆回头看着那盆栽，“别人送的，总得好好收拾。”

　　“我觉得赵总是很厉害的人。”商陆端起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你都能觉得我厉害，那我还真是挺荣幸。”赵问荆靠着办公桌，看着商陆那张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是啊，你要让我去写什么代码，我肯定不行，我都想不到你构建的那些环境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也不是很好奇。我没这方面的脑子。”

　　“这方面的脑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商陆叹了口气，“这话说得不好听，但是技术方面的玩意儿，都是有规则的，随便是个人拉过来一步一步教，最后都能成为一个还不错的工程师。但有些东西，却是怎么学都学不来，比如说赵总说服一个人让他从对一个行业感到不屑、到自愿加入这个行业。”

　　赵问荆抱起双臂，微微皱眉：“我可不觉得是我引导你来踏入这滩浑水的。”

　　“您也承认这是滩浑水啊。”

　　“承认啊，当然，”赵问荆舒展开眉头，“能在这浑水里保持自身干净的人可不多，这么多年了我也没遇见一个，说不定你将来也慢慢就有了污垢呢。但是这个风险我愿意承担。”

　　“我很好奇……”商陆放下茶杯，“您希望我，成为这滩浑水的净水器吗？”

　　“我当然有这方面的期待，”赵问荆实话实说，“就说前阵子拜托你查公司的账这件事，你可以说是完全超过了我的预期，托你的福我们甚至通过了两年前就在申请的投资项目。”

　　商陆又是一声叹气，“您实话和我说吧，我是不是已经得罪不少人了。”

　　那些被逼着纳税的艺人，那些涉嫌犯罪的艺人，在几周之内全部都被踢出光影，缴税的缴税，坐牢的坐牢。在审计的人来之前，商陆先把整个光影肃清了一遍，没什么价值的人已经全部卷铺盖走人了。

　　“商陆，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赵问荆走到商陆身旁，和他并肩坐在沙发上，“你走路的时候，会留意脚底下，看看有没有踩到蚂蚁吗？”

　　商陆听罢，笑了一声，这句话他自己曾经也和吴英泽说起过，“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