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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常山也不是什么习惯早睡的人，商陆去敲门的时候，他还在研究着剧本。“……稀客啊，”他开门放商陆进屋，一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对方肯定不是来和自己切磋有关拍戏的事情的，“你小男朋友睡着了所以你一个人寂寞？”

　　“常总莫不是有爬墙上偷听的习惯。”商陆跟着常山走进卧室，看着对此取出一只干净杯子、打开茶包给自己泡茶。

　　常山笑了笑：“我那可不是偷听，你俩聊得太进行了，哈哈哈了一晚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疯了。”

　　“我……会注意声音的。”

　　常山把杯子放到商陆跟前，示意他坐沙发上，然后自己则是坐在一旁的办公桌前，侧过身子看着对方：“想知道什么，特意抱着电脑来。”

　　商陆摸着茶杯的边缘，决定开门见山：“常总一定听说了最近围绕着薤白发生的事情吧。”

　　“我料你也不会关心别人的事，”常山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我还在想你那天信誓旦旦的地跟我说不会耽误拍戏，是已经对全局有掌握了呢。”

　　“我知道周莨菪出狱，知道蒲薤白的公司都担心周莨菪会来骚扰蒲薤白，但三个多月了，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像是很多人多虑了。”商陆看着电脑，“可是我总觉得周莨菪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常山认识商陆也有将近一年时间了，在他的记忆里，商陆就是那个无论发生什么都从容不迫的冷静到头的人。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商陆有一丝急迫，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表面上风平浪静、只是各个公司处理得很好，实际上早不是风平浪静了。”

　　商陆一怔，抬头看着常山。

　　“你可能不想接受，但是这圈子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大家人品都那么回事儿，也都不是什么聪明人，说得难听点儿，就是人渣。往往人渣有了大笔闲钱，他就不会去做什么好事，说真的，挥霍、买房买车这种都算是好的了，有的人喜欢去高点儿刺激的事。”

　　“是说嫖……”

　　“不是，”常山翘起腿，“是毒品。”

　　商陆感到一阵窒息：“可是……吸毒不是违法的吗？”

　　“违法就不会有人做了吗，你看，□□那还违法呢，不照样有的是人去花钱买小姐。”

　　商陆只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震碎了：“居然是……毒品。等等，难道说周莨菪他们那家公司之所以会暴利就是因为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