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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商陆似乎是跌跌撞撞地又冲进房间:“卧槽!卧……”第二句他没有喊出声,而是收敛了声音,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旁边。

  蒲薤白听到商陆的呼吸声,感受到商陆正在摸着自己的肩膀,过了一阵子之后,商陆又抱来了一条毯子,然后盖在自己身上。

  蒲薤白稍稍扭动了一下,商陆的动作瞬间凝固,屏息凝神地注视着沙发上的人的一举一动。

  “我没有睡着。”蒲薤白拉着毯子盖住头。

  商陆顿时松了口气:“我以为你睡着了,你缩在这儿我愣是没看到。”

  “你刚是要去哪儿?”

  “我以为你在自己房间,打算去找你来着,”商陆笑了一声,“出门之后才刚反应过来沙发上似乎有个奇妙的物种。”

  “……奇妙物种是什么形容啊。”蒲薤白闷着声音。

  “谢谢你帮我收拾房间,我都快忘了这屋子最开始是什么样了,抱歉,挺乱的吧。”

  “不会,忙起来没空收拾我很理解。”

  “……你是不是困了,困的话去床上睡啊,缩在这里一会儿腿都麻了。”

  蒲薤白摇了摇头,“不困。”

  商陆沉默了一阵,然后动手拉扯着毛毯,“你怎么,又用被子蒙着头呢,一会儿要缺氧了。”

  这一掀开,商陆就看到蒲薤白满脸通红、一脸委屈。

  ……什么情况?

  商陆懵了,跪在地上:“怎么了,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可能是太热。”

  “那就别盖着毯子了啊,”商陆伸手摸着蒲薤白的脸颊,“真的有点儿烫,你等一下我去借个体温计。”

  “不用,”蒲薤白拉住商陆的手臂,然后翻过身正对着他,“我有话要问你。”

  “等我借来体温计再问,听话,上海这边气温很反常,白天热晚上冷的,很容易感冒。”

  “我没有发烧,我只是刚刚在想事情。”蒲薤白坐了起来,晃了晃头,然后拉着商陆的手摸着自己的脑门,“是不是没有那么烫。”

  商陆松了口气,坐在蒲薤白身旁:“那就好,那你刚刚想问什么?”

  蒲薤白思考着用词,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是不是……不喜欢吃喉糖?”

  商陆一头雾水地歪了下头,“什、什么?”

  “早上我说要给你喉糖的时候,你看起来特别不开心,还有中午我去给你送喉糖的时候也是,不喜欢吃你就直说啊,干嘛那个表情。”蒲薤白抓着商陆的手腕,说得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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