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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趴着,压得不难受吗?”商陆轻轻拍了一下蒲薤白的腰。

  “嗯?”蒲薤白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商陆睁开眼和他对视了一下,然后视线向下、再回来。

  蒲薤白瞬间脸红到耳根,坐起来抓起枕头朝着商陆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我都醒好久了!早就冷静了好吗!”

  “我错了!我错了!你怎么又这么暴力啊!”商陆抱着头在床上翻滚躲避,“我这不就是关心一下!”

  “你关心人的角度可真是刁钻!”蒲薤白“气哄哄”地扔下枕头下床跑去洗漱,离开卧室之后又折回来,气势上比刚刚弱了一点儿:“快起床,你不饿吗。”

  商陆坐起来揉了揉乱七八糟的短发:“这就起了。”

  总觉得……自从自己开始下厨,蒲薤白似乎比以前更喜欢吃饭了啊。商陆对此还是很有成就感的,想到有人期待着自己做的饭,就会对做饭这件事产生干劲。

  其实对商陆而言,做饭的确不是难事,各路食谱他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住七七八八,炒菜的火候也能够精准控制,所以不存在什么“下功夫”这么个说法。何况做饭这件事,做着做着就成了体力活儿,商陆一直都对自己的体力还是比较自信的。

  但一想到蒲薤白的体力似乎比自己还要好更多,商陆就觉得自己是应该去健身一下挽救自己的“尊严”了。

  昨晚吃过夜宵之后,两个人也没有特别干什么。

  想干但是不敢,商陆在内心挣扎了好长时间,决定再等待一个好的时机。他其实摸不透蒲薤白到底在想什么,也真的没有搞懂昨晚为什么人家就哭成了那个惨样,但隐约觉得是和上床这件事有些联系。

  难道说……难道说蒲薤白反而是那种,一旦做了就要长久负责的性格?

  难道说因为曾经的那些人过于随便,导致蒲薤白本身开始在意起来上床的时机和目的?

  不管怎么说,商陆都觉得自己不该过早的上垒,凡事都得有个循序渐进,想到当初交往过的第一任女朋友,他可是连人家的胸罩都研究了好几次才能顺利摘下来呢。

  蒲薤白不用穿胸罩可真是太好了。

  商陆的大脑又开始了奇怪的发想,他一边煮着面,一边盯着浴室门,看到蒲薤白洗过脸走出来后,也一直盯着对方的胸口愣神。

  这个视线过于□□,蒲薤白突然明白了大街上的姑娘们被色狼盯着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他戏剧化地抬手挡着胸,棒读一样语气毫无起伏地喊着:“讨厌,色鬼。”

  “能麻烦您说得再富有感情一些好吗。”商陆真诚地问。

  蒲薤白笑了一声,“说真的,你在看什么啊,我可没有胸。”

  “胸肌也是有的吧。”

  “手感肯定比不上姑娘家,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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